“怎麼了?”高畫質哲看了她一眼。
電話突然發出滋滋兩聲，近在咫尺的聲音消失在耳邊，電話被迫結束通話。
“高畫質哲，等到了地方，你帶他先去找警察，可以嗎?”
“為什麼?”
“我想等一個人，我不會貿然出現的。”
“好。”高畫質哲看著她的目光，點了點頭。
……
男人指了指一個人多高的橋洞。
“就是這?”
“嗯。”男人點頭。
“你小心。”高畫質哲看著林雅慕環視四周。
“好。”
目送高畫質哲離開，林雅慕躲進不遠處的廢棄漁船後面。
男人的手機還塞在林雅慕的衣兜裡，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個喊話的人，她淺淺吐了口氣。
雖然不知道李文昌為什麼來到這，但是可以確定的是，周廷鸞大概會跟著他。
雜草叢生的草堆，蚊蟲肆虐，林雅慕按了按自己的腳腕，強迫自己打起精神。
在這個地方，已經看不見大廳正門的情況，只有槍聲證明著警方強勢控局。
“我已經帶著特警朝你的方向來了。”
陌生號碼的簡訊，林雅慕明白是高畫質哲發來的，臨分開時，他記了這個電話的號碼。
林雅慕看著結束通話的那個號碼，指尖輕撫螢幕。
幾分鐘後，林雅慕注意到橋洞口傳來腳步聲。
幾乎同時，特警戰隊趕到，林雅慕食指豎在嘴角，“噓。”
兩道人影出現在橋洞口，林雅慕定睛一看，來人是完全陌生的面容。
“你到底要等誰?”
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，林雅慕從始至終沒有等到熟悉的人影。
“沒什麼。”她搖搖頭。
“慕慕。”
林雅慕一怔，動作遲緩的轉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