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鳶蝶正疑慮著,是不是對遊總太過冷血無情,惹得大少爺傷心了的時候,她就忽然聽見,昏暗裡那人側過身,幾乎貼上她耳鬢。
他啞然低笑了聲。
“蝴蝶。”
“?”夏鳶蝶莫名其妙,微微往旁邊躲了下。
“小蝴蝶。”
仗著沒人看得清,遊烈又將她拉回身前。
那麼多人近在一個房間內,即便燈火昏暗,音樂恢弘,主持人演講蓋過了細微聲音——但他就不怕燈突然亮了,音樂突然停了。
那這點“苟且”豈不是要上明天的財經新聞。
夏鳶蝶木了臉:“你到底想說什麼。”
“只是想你知道,”
遊烈低聲:“就算以前是小蟲,現在也已經是只漂亮又耀眼的藍蝴蝶了。你看,你飛過的地方,所有人的視線都會為你停留。”
夏鳶蝶一怔。
“所以不管今後聽到什麼,不必怕,也不要慌,”遊烈抬手,在黑暗裡握住了她的,十指相扣,“任何一個位置,你都配得上。自然也包括我身旁。”
“……”
夏鳶蝶覺得此刻的自己一定沒出息極了。
不然怎麼會叫遊烈一兩句話,她就說不出話,快要紅了眼眶。
怕回眸就會被他察覺。
夏鳶蝶垂下眼睫,也緊緊地握住了遊烈的手。
“…好。”
這一次,不管再面對誰,我都會盡一切所能,站在你身旁。
那晚餐酒會結束後,是遊烈親自開的車。
大概因為要見客戶,場合禮儀總要迎合,遊總今天難得沒開出他那輛十萬不到的桑塔納,而是一輛低調的深灰轎車。
夏鳶蝶連車牌lo都沒來得及見,就被遊烈塞進了副駕駛座。
抱起來的。
夏鳶蝶有點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