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孃親!"
“爹爹一想霸佔孃親,就趕小翡睡覺。”小丫頭不滿,“爹爹也不說換個新奇的說法。"
小丫頭又開始凌空踢腿,不知琢磨起什麼,話音一轉,“我知道了,莫不是爹爹也想和孃親再給
小翡生一個弟弟或妹妹?"
換做往常,寧珩是會任小丫頭胡鬧一番的,可今日不知怎的,卻肅著臉沒有接話。
等他一路抱著小丫頭回到自己屋裡,看她睡下,才坐在床頭,認真看向她。
“爹爹是要與小翡說什麼?”小翡聰慧,方才便察覺出爹爹今日不似往常。
寧珩溫柔的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,彎腰幫她掖好被子,柔聲同她講了一個故事。
小翡雖聰慧,卻也僅僅是一個三歲的小奶娃,只能聽懂爹爹故事中所講的女子似乎就是自己娘
親。她還是第一次得知,原來孃親生自己是經歷了千辛萬苦。小翡最怕痛,她不懂爹爹口中那些對疼
痛的形容。
只在心裡想,孃親生她,很痛很痛。
小丫頭聽著聽著,便不由紅了眼,若不是寧珩阻攔,她都想立即翻身下床去到隔壁好好親親孃
親。
小丫頭哭過,寧珩哄了幾句,便歪著腦袋沉沉睡去。
待小翡睡著,寧珩才回到隔壁。
“睡了?”溫雪杳頭都沒抬,專注手中的繡活,隨口一問。
“睡了。"
"怎麼今日這般久。"
溫雪杳沒等到回應,卻見手中的針線一空,她抬眼看向面前人,“怎麼了?"
寧珩不答反問,隨手將手中的針線布料放進桌上的竹簍裡,“怎得今日又忽然繡起這些來。"
“繡給表嫂的。”溫雪杳任對方牽著她的指尖。
寧珩在溫雪杳身邊坐下,"今日去表嫂那裡,聊什麼了?"
溫雪杳思索著仰頭,緩慢道:“就是閒話了一些家常。”說完,她頗為古怪的瞧他,“你今日怎
麼怪怪的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