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穗區的老舊住宅樓。
這裡居住的都是一些生活條件困難的貧困家庭。
甚至還有一些是單身母親,因為條件拮据,在政府福利的幫助下來到這裡住上福利房,辛勤的撫養著孩子。
長瀨裡沙,就是居住在這棟住宅樓的未亡人妻。
她是一位深受街坊鄰里歡迎的慈母婦女。不過她總是扮演一個嚴格的母親一樣去關心女兒。
為母則剛,這句話不是說說的。
否則,軟弱的性格必然會引來覬覦,讓這對單親家庭母女容易受外人欺負。
然而,今晚的長瀨裡沙卻遇到了這輩子最難堪的事情,一件有損她一直在女兒面前扮演的慈母與嚴母的偉岸形象的事情。
宅門外,少女依舊沉默,神色複雜,進屋後各種不對勁的蛛絲馬跡匯聚一起,讓她不由得輕輕一嘆:“難怪媽媽一直攆我走呢.原來是家裡藏男人了.”
看著眼前背對著她,那個熟悉的男人背影,少女表情恍然,哈地一聲似笑非笑:“我說呢,剛才在衛生間我踹門的時候,就覺得奇怪,總感覺門後有什麼東西似的,原來是你的‘情人’藏在那兒啊!”
“明日香,你聽我解釋”裡沙著急萬分。
“解釋什麼?!”
少女心中已是明瞭,銳利的眸子一眯,冷哼道:“現在還有什麼可瞞我的?既然找了男人,那你早點跟我說啊,你知道我啊!你怎麼能帶他回家,混蛋!”
裡沙身心俱疲,一手扶在額頭,一手扶著鞋櫃,一時間不知從何解釋起。
“媽媽,現在還不跟我‘介紹’一下這位叔叔是誰嗎?”少女漫不經心問道。
然而,她的目光銳利的打量著緩緩轉過身的島谷川。
在看清少女的模樣後,島谷川頓時一驚,避無可避了,臉色強顏歡笑;而少女臉色也有些異樣。
“嗯這位是媽媽的同事,也是媽媽的領導哦.叫島谷川,你可以稱呼他島谷叔叔.”
自從裡沙遷居來到名古屋,除了周邊的住鄰,幾乎很少有陌生客人來拜訪。
也許本著將錯就錯的打算,裡沙便主動介紹起了島谷川,似乎打算將‘這出同事上門做客的戲碼’給演完。
然而,資訊的閉塞,讓她不清楚面前的男人和女兒心中都在想著什麼;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認識;忽視了她才是最有可能是被隱瞞的面壁者。
島谷川露出尷尬的表情,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:“明日香你好,我聽裡沙提起過你,伱叫我島谷叔叔就好了。”
少女對著他撇了撇嘴,頭一歪,輕蔑的神色自然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意思。
“明日香!”裡沙的聲音變得有些慍怒了。
她實在擔心女兒的壞脾氣會惹怒這位年輕的、不好說話的次長大人。
一旦得罪了這位‘小肚雞腸’的次長大人,她們母女倆真的只能喝西北風了。
她如今的工作和待遇全靠島谷川的照顧;甚至揹負的貸款能還清,百分九十都是對方的不計較跟幫助。無論出於恩情還是職務之別,她都不能輕易地得罪島谷川,女兒同樣也不例外。
“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