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張童在一起的時間過得很快,看一場電影出來,走個小街,喝杯奶茶,時間就過去了。
當兩人回家時,那些人也回來了,一個個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們倆。
白玉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兩個人的關係,說是普通朋友吧,可又更進一層。
說是男女朋友吧,又沒到那個程度。
只能笑了笑,不做解釋。
張童卻說了,“我們只是恰好碰上,沒有你們想的那樣。”
“切,一點男子樣都沒有。”陳莉瞧不起張童。
張荷有些失望,她覺得張童不錯。
白川叫住了張童,他讓她們先進屋。
白川一根手指劃開張童的羊絨大衣,露出裡頭的桃符。
“這是什麼?”
“桃符,保平安的。”
白川不信冷笑道:“千門萬戶曈曈日,總把新桃換舊符。
誇了一年,還掉舊符,新符還沒弄好,你哪來的符?”
張童打掉他的手,不讓他碰。
白川也不敢碰。“哪找的高人,還沒靠近就燙手。”
“這麼強大的符咒,你幹了什麼壞事?”
對白川,張童直言,“去年的那場車禍是人為的,他們想要殺掉我,吞併我的資產。
我死裡逃生,回去收購了他們的公司,逼死了幾個人,親手打死了出賣我的人。”
“我就說怎麼你一身黴味。原來是沾惹上人命了。”
白川突然抽氣,像是想起了什麼,又像是見到了髒東西一般捂嘴,對張童揮手趕人。
“快走,快走,不要把這些怨氣傳給我。”
“你離我姐遠一點啊,別把她弄倒黴了。”白川還加上一句,“你出去搞事業吧,不要搞愛情了。
一年半載再回來,到時候身上的黴味就消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