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們帶人去看下任務堂,沒讓他們把人往執法峰戒堂逛。
明悟暴躁的小情緒喔,要壓不住了呢。
還有器峰那個老頭子,啊啊啊——相看兩生厭,煩透了!
氣得他咕嚕咕嚕,一口氣喝完一罈桃花釀,這才動身趕去執法峰“撈”人。
話說兩頭,器峰的情況也不遑多讓。
只聽煉器室內一聲轟鳴,炸爐了。
寧朗頂著一身破衫黑臉氣洶洶地朝執法峰去,縱然夜幕已至,沿路的弟子作為修士,眼神那是個頂個的好。
一個個瞧見了都連忙行禮後,低頭側身忍笑。
明悟與寧朗兩人冤家路窄,在戒堂門口碰了面。
“唷,寧長老這是又去哪個礦脈了,把自己挖成一身黑炭。”
“再如何都沒有你這般言之無物,怕不是又去偷拿了宗主的酒。”寧朗冷哼,抬腳就往戒堂內走,不想與他多言。
明悟聽得不以為然,緊跟著言語間暗含嘲諷,“噢~我知道了,你這是又炸爐了吧,哈哈哈——可真把我逗樂兒了,堂堂器峰長老竟然連個新手都不如,敢問寧長老這是二月的第幾次炸爐啊?啊不對,應該是問第十幾、還是二十幾次了?”
恰逢馭獸峰弟子們出來,兩相對視,方才的話盡收耳中。
“師父。”
“長老。”
他們說不出的無奈叫人,有時候有個比他們還跳脫的師父,還挺無措的。
馭獸峰弟子們在心中兀自嘆息。
果然大師兄一開始是被師父/長老教“壞”的吧,同樣的毒舌嘴欠。
莫名對大師兄升起諸多感嘆,還好只霍霍了大師兄一人。
放養好放養妙,放養呱呱叫。
“哼!”
十幾人中,寧朗不曾看見自己的徒弟,哼了聲重重甩袖繼續往裡走。
就在蘇慄的內心再次重新整理了對明悟的認知,他正滿腦子反覆輪播著“完了.形象破滅了!!!”的加粗大字。
外面兩邊對視,一時間竟呆在了原地。
忽然,裡面傳出寧朗震驚地喝道:“什麼?!人怎麼被抬去丹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