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口中的小人，雖然沒有指名道姓，但在場的宗主也都知道指向的誰。
柳瑞城輕呵道：“哪個罪人面對質問時，會承認自己犯下的罪。便是帶著證據出現，也會抱有僥倖的想法，試圖矇混過關。”
花宗主目光冷厲，她本以為天狼宗是個能交好的宗門，如今看來是她看走眼了。
兩人眼神打著機鋒，言辭互不相讓。
“嘶，柳宗主，你這弟子的靈脈被挖了。”
隨著赤丹宗宗主的一聲驚呼，兩人同時看向林子衡的屍體。
面色慘白、唇色泛紫，然而外表沒有一絲傷痕之處。
倘若不是赤丹宗宗主的話，短時間內可能還無人察覺這點。
“阿彌陀佛……”
萬佛宗宗主一副出家人當以慈悲為懷的模樣，闔眸轉動佛珠，輕聲為之呢喃起往生咒。
出門在外，大眾所知的佛修印象還是要維持的。
一旁看戲的大衍宗宗主和逍遙宗宗主見狀，腦中同時閃過一個想法……又被他給裝到了。
“怎麼會，子衡他.他的靈脈竟然沒了？”
柳瑞城眼眶中泛起淚光，言辭間滿是不可置信的語氣。
突然上前兩步蹲在他的屍體旁，“我可憐的徒弟啊。”
他神色間痛心捶胸，怎麼也不敢相信下手之人如此狠毒。
不止將人殺了，還將他的靈脈給取走了。
花宗主輕嗤道：“惺惺作態。”
“花宗主，慎言！”
柳瑞城忽而抹了把眼角起身，喑啞哽咽道：“我這弟子是萬中無一的極品靈脈，而此事我只告知過你.”
“呵，你是硬要把這黑鍋扣在我還有霓心宗的頭上啊，往日怎麼沒瞧出來你柳瑞城是如此口蜜腹劍、兩面三刀之人。”
花宗主冷笑一聲，看向他的眼中有錯愕有質問還有恨意。
“正好各個宗門都在場，我便給諸位講講這位柳宗主、不，應該是他們天狼宗和那位柳老祖的卑鄙行徑！”
柳瑞城額角突突，瞳孔猛地一緊，直覺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