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記得她這一個月在練武場擂臺戰不曾輸過吧?”
前面的話是對茅長老的解釋,隱隱有些凡爾賽,後半句是側頭問的在場萬佛宗弟子。
藍應當即附和道:“謝長老沒記錯,黎師妹來之前還剛打贏了兩場對戰呢。”
說著還昂起了腦袋,自豪的模樣好似誇讚的人是他。
“話都讓你們萬佛宗的人說了,誰還知道真假是什麼。”
就如他說的那樣,茅長老不是不信有修士能越級的能力,而是不信他們口中的黎枝能。
只是黎枝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。
“茅長老認為我是作弊贏下的對戰,看來您是有證據咯?”
蘇慄佯裝愕然地捂住嘴,看向因她的話而沉下臉的茅長老,見他不說繼而眉眼彎彎問道:“長老拿不出證據,是因為全是猜測嗎?”
茅長老臉一僵,冷嗤道:“所以你是不認了?”
“弟子不曾做過的事,自然不認。”
蘇慄軟糯的聲音回答的鏗鏘有力,一臉率真的發問,“我不知道茅長老為什麼篤定是我作弊才贏了荊師兄,但您既然覺得我贏得有問題,難道不應該給出證據嗎?”
“要是空口白牙就能給人定罪,外面沒有修士的州城衙門、還有宗門裡的執法峰也都不需要證據了,全憑直覺給人定罪好啦。”
“可這樣真的公正嗎?”
或許是曾經生活在華夏,蘇慄知道在這種被質疑的情況下,自證是最要不得的。
有時候就算你證明了,該懷疑的人也依舊是懷疑,還不如讓懷疑者自己舉證。
既然認為她作弊了,肯定要拿出證據啊。
這席話聽得周圍人震耳發聵,眼神錯愕的看向蘇慄。
沒有想到這麼小的孩子,能說出這般條理清晰的話。
“哼,牙尖嘴利。”茅長老皺眉看她。
他也覺察到了方才說法的不對之處,可能心裡對那個答案有了猜想,但就是難以相信。
“既然你說自己不是作弊,那就不要顧左右而言他.”說到這裡,茅長老的視線在謝雄安身上停留片刻,譏諷一笑,“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,讓紅級神祇越級一擊毀掉橙級神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