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讓蠶寶寶控制了扔出的力度,沒把師兄摔疼吧?”
蘇慄摸了摸肩上的暗鯛蠶,又一次收起捆人的蠶絲。
這一臉求表揚的樣子,是想說你手下超留情的嗎!?
該弟子拍打著身上沾染的灰塵,內心發瘋怒吼,神情有種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的冷漠,險些笑不出來。
體會到了剛剛文詠歌的心情,還沒施展開就被人從擂臺上丟下來,真的很氣人!
“我一介修士,這點高度能傷到什麼。”他扯了扯嘴角,表情像極了方才的文詠歌,皮笑肉不笑道:“還得虧師妹手下留情了。”
言畢,他散去靈力收回擂臺上的神祇。
也是不願在這兒多留,大步離開的背影頗有些悲涼的氣息。
蘇慄垂眸與暗鯛蠶對視,貌似、好像是把人心態整崩了啊?
暗鯛蠶無辜眨了眨黑豆眼,它扔人的時候真的很輕噠!
一人一靈獸互看片刻,雙雙撇開頭。
擂臺賽嘛,有贏有輸很正常。
再轉念一想,哪家好人打架還專門等人召出神祇,都PK了還整回合制?又不是遊戲。
總歸一句話,他們自覺沒做錯,提前打斷對手“施法”很正確,這不又贏下一場。
不得不說,獸隨正主。
當下蘇慄和暗鯛蠶的想法達到了高度一致。
她拋開心頭升起的那一丟丟扔人的心虛,轉眼理直氣壯地看向停下腳步的兩弟子。
瞥見兩人面上的尷尬笑意,側身仰頭望向上空的裁判,“裁判師兄,我感覺狀態還行,可以直接下一場嗎?”
這哪是狀態還行,你不就象徵性在擂臺上跺了幾腳。
弟子裁判面不改色地點頭,說道:“你自己沒問題的話,可以。”
身後沒幾步的兩名弟子睜大眼睛,情緒百感交集,目光緊緊盯著蘇慄的後背。
在她回頭詢問時,連忙收回視線,搖頭表示他們也沒問題。
“那師兄和師姐誰先來?”蘇慄又上了擂臺,笑吟吟問道。
臺下兩人對視,如果她還是適才那般不給召喚神祇就扔下擂臺的話,貌似他倆誰上都是一樣的結果。
除非他們能一心兩用,不僅能避開她防不勝防的攻擊,還能在被蠶絲捆住前結印召出神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