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是在威脅我嗎?我說了,這件事和我沒關係 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威脅你了?我只是在跟你擺事實講道理。老太太這次讓我帶你們到都城來,是把希望寄託在你們兩個人的身上,好幫錢家平凡。但是如果你們連進都城的機會都沒有,那你們還能做什麼呢?”
錢雙雙的手在暗中握緊了拳頭。
“你不是沒事嗎?而且又不是我害你的,這都是你自己腳滑了。怎麼,你自己沒站穩,現在還要把責任推給別人?這是什麼道理?”
“這沒什麼道理。你要是非得這麼想,我也無話可說。我要說的就是,就算你不喜歡我,那你也得承認,現在有些事只有我能做。如果沒了我的幫襯,你們什麼都不是。”
“你也太狂妄自大了吧?”
陳潔兒輕笑著說:“我還真不是什麼狂妄,我無非就是實話實說。看在你是錢進的表妹,我也是好心才這麼提醒你。你聽我說的也好,不願意聽說也罷,但我都希望你把我剛才說的話記在心裡。”
“那我問你,照你這意思,是不是將來不管你出了什麼事,我都要為你負責?如果哪天你自己心情不好,如果是你自己要自殺呢?這也要算在有身上?”錢雙雙不滿地質問。
“首先,你說的自殺,在我身上是不可能發生的。其次。是不是你做的,你自己心不心虛,沒有誰比你更清楚。你摸著自己的良心,問心無愧就好。”
“你放心,我從來不會做讓我覺得後悔的事!”
“是嗎?那好啊,但願如此。”
陳潔兒只是和錢雙雙說了這些。
其實陳潔兒什麼都沒說,她無非就是敲打了一下錢雙雙。
至於今天發生的事……
就像錢雙雙剛才說的那樣,她沒有證據,什麼都不能證明,也就沒什麼能說的。
不過陳潔兒也覺得,就因為自己說的這些話,錢雙雙可能要有幾天不能好好睡覺了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陳潔兒就先起來了。
前一天晚上折騰成那樣,她現在肚子軲轆軲轆直叫。
不過她也想不出來有什麼好吃的,就打算自己下廚房做點什麼。
她起了個大早,然後找到了廚房,去和裡面的廚子商量了一下,讓給她一口鍋和一個灶臺。
她這次是提前在房間裡就取了食材,也是拿著現成的東西來做。
她在廚房裡找了最犄角旮旯的一個位置,然後打算給自己做一份小披薩。
她在空間裡拿好了現成的麵餅,還拿了芝士,只等現在在這邊放好配料,然後下鍋烤制就好。
這裡的烤爐都是用石頭和泥巴砌出來的,裡面放柴火燒火,燒的就是給灶臺的火。
其實無非就是把東西放在一個足夠大的鏟子上,然後直接戳到燒火的路子裡面,等著烤熟。
她之前從來沒試過這樣的烤箱,不過她之前也嘗試過了,雖然有些麻煩,但也確實是個好辦法。可以把東西弄熟,也可以把自己想做的東西做成她想要的樣子,這就足夠了。
陳潔兒個五個人做了四張披薩。
她也不知道夠不夠,想著應該不太夠,然後又熬了一鍋粥,這樣看上去就豐盛許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