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鈺已經在家裡躺了三天。
這三天的時間,外面的情況倒好了不少。
寶兒的病情也見好轉。
不得不說這寶兒確實爭氣,大家本來都擔心他的情況會不會變得嚴重,但其實並沒有。
大家擔心了半天,可是這孩子堅強得很,愣是自己撐了過去。
陳潔兒覺得這寶兒其實和蕭鈺很像。
雖然她知道寶兒不是蕭鈺的親兒子,但只能說這皇族的血脈就是尊貴,一個小孩子就這麼堅強,果然還是和普通人不太一樣。
馮宇軒也把北齊給的藥分發給了那些病人,那些病人的病情也很快有所好轉,這一次的天花在還沒有大規模爆發之前就先被壓住了。
當然,即便如此,也不會有人感謝北齊的。
畢竟這從一開始就是北齊的陰謀。
“你現在能起來動動了嗎?”陳潔兒問。
蕭鈺搖頭:“不行,動不了。”
“都三天了,按說以你的身體,應該早就能恢復了吧?”
“但我現在要是就能動了,那陛下不是會很失望?”
“話是這麼說沒錯,不過現在不是在外面,這是在王府裡。王府裡的人不都是你信任的嗎?你在自己家裡也要演戲?”
蕭鈺晃了晃食指說:“這你就不懂了。演戲就要演全套,不管我在哪兒,既然是在演戲,那就要認定我現在的身份,不然萬一突然有人來抽查,豈不是就露餡了?”
“你這麼說也有道理。”
不過陳潔兒懷疑蕭鈺是故意裝作虛弱的樣子,主要就是想讓她給他做飯。
“你確定你不是為了算計我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蕭鈺一臉誠懇。
不過她看蕭鈺這誠懇的樣子已經看麻木了。
誰知道他誠懇的眼神背後有著一顆怎麼算計的心呢?
“我現在可是北齊的人,只不過還沒過去而已。我建議你應該習慣習慣吃點普通的東西,不然萬一我真去了北齊,那你總不能因為不習慣再吃別人做的飯就餓死吧?”
“你不會去北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