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什麼事都沒有,那您應該也不會這麼說吧?蕭鈺到底怎麼了?您就不能跟我說句實話嗎?”錢雙雙歇斯底里地喊著。
“你這孩子,有你這麼和你母親說話的嗎?”錢國忠不滿地說,“那可是娘!”
“我知道她是我娘,但是我就想知道蕭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,是你們都不跟我說實話!”
“我說了,蕭鈺只是受傷,我去二房問過了,他們說蕭鈺傷得略重,但也說已經找大夫治療,沒什麼問題。我沒有見到蕭鈺本人就是這樣。”
錢雙雙聽了這話更是魂不守舍。
“不行,看樣子他肯定傷得很重。我得去看他……”
“你去什麼?你一個姑娘家,怎麼能去看……”
林氏正說著,錢國忠打斷了她。
“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錢國忠說。
“你在說什麼啊?”
“我是說,如果讓雙雙過去看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你是想出賣女兒?”
“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。怎麼叫出賣?我就是讓他去二房那邊看看,這有什麼了?她也是錢家的人,怎麼就不能去大房?”錢國忠理所當然地說。
“你不知道這丫頭心裡在想什麼嗎?”林氏著急地說,“她喜歡蕭鈺。你這個時候讓她去,那不是給了她機會嗎?咱們做了這麼多,讓蕭鈺去大房,為的是什麼?不就是為了讓他們沒有見面的機會?”
“現在去見見也沒什麼。難道他們現在見面了,就得在一起?沒有這個道理。而且二房他們的人對雙雙沒有戒備心,他們大概巴不得雙雙過去呢。畢竟他們知道我們不想讓雙雙見蕭鈺,如果他們見面了,他們就會覺得贏了咱們。”
錢國忠這麼說確實有道理,不過林氏還是不想拿自己的女兒做誘餌。
她這是怕萬一控制不住,連自己的女兒都的賠進去。
“雙雙,爹跟你說,爹也不是不能讓你去見蕭鈺,但是爹有一個要求。”
“我知道,你們不就是不讓我愛上他嗎?可是我已經愛上他了,現在也控制不了了……” 林氏一聽錢雙雙說話就來氣。
“你只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?你是個姑娘家啊!你怎麼好意思一口一個愛字,而且說得還這麼自然呢?你這到底是跟誰學來的?到底是誰教你的?你……你這根本就是不知羞恥!”
“您和爹在一起的時候難道不想愛嗎?一男一女,彼此相互愛慕,然後在一起,這就是婚姻,也就是你們現在這樣。你們羞辱談起,那就說明你們之間也沒有愛情!”
“你……你真是太荒唐了!這到底都是誰跟你說的!”林氏氣得臉都黑了。
“沒人跟我說。你們都不願意跟我說,那我就自己看書。我在我哥的書房裡找到了好多畫本子,還有一些小書,我都是照著那上面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