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苦,朕有何苦。”
對蔡琰的關心,劉協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感動,但更多的心思還是放在了蔡琰嬌美的身軀上。
劉協那一雙飽經戰場磨礪的雙手,遊走如龍,輕盈的遊動在每一處關鍵位置,手法精妙至極。
“陛下……您先聽臣說,先別作怪了。”
蔡琰按住劉協亂竄的雙手,呼吸已不由變得粗重了起來,低聲說道:“陛下,您親率長安軍出征,深入敵陣,為雍州百姓驅逐逆軍,臣亦飽讀詩書,於古人事蹟中從未見過,陛下能完成歷代帝王都未曾完成的偉業,難道還算不上幸苦嗎?”
“既然覺得朕幸苦了,那此刻,便不提那些軍伍之事了,讓朕好好輕鬆輕鬆,可好?”
劉協已經按捺不住了。
半年未曾釋放過,現在他渾身上下都充滿著能量。
若是無人在側倒還能忍得住。
可此刻身邊燕瘦環肥,這個時候再和他談論什麼國家大事,他能左耳朵進、右耳朵出,都算是不錯的了。
“陛下……”
蔡琰還待再說。
但殷紅的小嘴唇已被劉協吮住,除了幾聲嗚嗚聲,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了。
“貂蟬,站著作甚,朕是讓你來罰站的嗎?”
片刻後。
劉協長舒了一口氣。
如同魚兒翻出水面獲取氧氣一般,隨即望向侍立在一旁站著不動的貂蟬,笑著調侃了一句。
“奴家這不是見陛下正忙著呢,不便打擾。”
貂蟬紅著小臉,低聲說道。
貂蟬身上有一種奇特的特質。
那便是無論經歷多少次洗禮,仍舊保持著最初的懵懂和清純。
或許便是這份特質,讓劉協欲罷不能吧。
“忙?朕還不夠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