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!”
袁紹軍士兵單膝跪地後,奏報軍情。
然而此言一出。
卻是令許攸瞠目結舌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……你再說一遍!”
許攸翻身下馬,蹲到了那袁紹軍士兵的面前。
“許……許大人。”
前來報信計程車兵被許攸的模樣給嚇到了,頓了頓後,這才說道:“許大人息怒,小人是拼死從北地郡中逃出來的,其時長安軍繞城圍攻,我軍奮力守衛,並未讓長安軍越城池一步,但辛大人卻說服了北地郡內留守官員及將領,開城投降了。”
說到這裡,士兵的聲音已經哽咽到泣不成聲了:“城池大開後,我軍守城將士軍心渙散,再也無力和長安軍相抗衡,被長安軍大敗,無奈退出城內,但巷戰的結果,也不理想,到小人逃出來的時候,長安軍已幾乎控制了北地郡全境……”
“咳咳咳!”
聽完前來報信的袁紹軍士兵詳細的講述後。
許攸只覺得胸腔一陣陣犯惡心,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。
深呼吸,掐大腿,強行壓住了犯惡心的感覺後,許攸以手扶額頭,抵禦著襲來的眩暈感。
“許大人,您怎麼了?”
袁紹軍前來報信計程車兵看到許攸神色有異常,關切問道。
“我無事。”
許攸有些無力的擺了擺手,敷衍了一句。
“主公此刻身在何處,小人可否向主公當面稟報此事?”
報信士兵再問。
“主公……此刻正在休息,不便打擾,你做的不錯,且去領賞休息吧。”
許攸自然不會讓這底層士兵去見昏迷中的袁紹,一句話將他打發走了。
北地郡如今是去不成了,那麼就只能繞行離開雍州了。
然而雍州各大官道,均在北地郡後,若是繞行,便要去走那些人跡罕絕的山間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