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在冀州發起針對顏良、文丑兵敗的大清洗後。
袁紹威嚴更重,喜怒無常,麾下罕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。
今日巡視平原郡城防守備。
袁紹正歇息間。
沮授入室稟告。
“回稟主公,正是如此,臣多方探聽,查明瞭真相,那袁術昔日在冀州曾落敗於長安軍之手,兵敗被俘,而後生死不知。
近日不知為何,那長安天子封袁紹為討逆中郎將,自領一軍,麾下有不少長安天子招賢納士後前去投奔的天下賢才,此刻皆圍聚在那袁術身周,輔佐袁術用兵。
那袁術領了兵馬後,直奔我冀州而來,如今已於河間郡外駐紮,虎視眈眈,河間郡太守已向主公求援,請主公定奪。”
沮授一口氣說了一長串後,便靜候袁紹作出抉擇。
冀州府下,自從審配全家被殺後。
袁紹麾下謀臣已甚少有人進言了。
“也就是說,那長安天子啟用了袁術,然後派他來向冀州挑釁求戰?”
袁紹皺了皺眉,冷聲問道。
腦海中浮現出袁術的模樣。
對於這個人,他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。
想到就覺得噁心!
至於那“討逆中郎將”之名。
不就是故意針對他的麼!
“正是如此,還請主公火速定奪。”
沮授頷首沉是。
“呵呵,好辦,好辦的很,長安我本是要去的,此時未去,不過暫留那少年天子得意幾日罷了,既然他主動挑釁,我有何懼之有,傳令下去,冀州兵馬開往河間郡,我親自掛帥!”
袁紹拂袖說道,意氣風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