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沒有一點猶豫就把刀子落了下去。
顧錦枝不躲不閃地坐在原地。
那刀子沒入了顧錦枝的身體,黑衣人眼中劃過驚訝。
都聽同行說此人極難對付,還被主家要求打起十二分精神,可看刀子插入對方身體時,這件事有這麼簡單?
還沒等待黑衣人繼續深想,就感覺身體中傳來一陣陣的刺痛。
而刺痛的位置就是刀插入顧錦枝身體的地方。
顧錦枝正在慢悠悠的喝著茶,抬眼看了他一下,慢悠悠的將插在自己後背上的刀拔了起來。
黑衣人緊接著感到自己的後背更是一痛,還是驚訝和恐懼的看著她。
“你,你,你!”黑衣人緊緊的指著顧錦枝,“你不是人,你是妖怪!是鬼!”
顧錦枝無辜的眨了眨眼看著他,掂量著手上的刀子,毫不猶豫的又朝著自己的心口插了一刀。
那黑衣人口吐鮮血,顫抖著倒了下去。
“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。”顧錦枝從懷中又拿出一張符紙,對著符紙搓了搓,撒在了黑衣人的身上。
黑衣人彷彿一層煙霧般散去了,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,就好像從沒來過一樣。
顧錦枝站在廊下,看著黑人曾倒下過的地方,靜靜的看了許久。
——
“人怎麼還沒回來?”小箐有些焦慮地在屋中轉著。
“不應該呀,看時間應該完成了,他已經是老手了,沒有在外面亂玩的性子。”另一個老者坐在一旁,摸著鬍子說道。
小箐無奈的撫上額頭,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,“看來是又失敗了。”
“不可能,他已經為組織賣命了幾十年了,雖說快到了退休年齡,可那身手是一點沒落下的。”老者皺著眉頭說道,根本不相信對方會出事。
“如果那女人真有那麼大的本事,不可能一直安安靜靜的窩在禹鄉,任由顧家欺負。”老者還是不相信。
“那你怎麼解釋他這麼久還沒回來?”小箐心情也不太好。
早知道此人這麼難對付,她就該最開始認識時潛入她的房中,將她一擊斃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