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二狗還在大聲宣揚著賭約是如何取消的。
村民們聽著一愣一愣的,四下紛紛開始交談起來,時不時看杜桂蘭兩眼。
“就算你是來履行賭約的,你那茶苗誰知道有沒有活著,萬一已經死了呢?”杜桂蘭強詞奪理的說著。
“我的茶苗絕對活的好好的,你要是不相信,可以專門派人來驗。”顧錦枝從容不迫的回答。
“外加之前我們明明已經取消了賭約,你腦子這麼不好使嗎?”顧錦枝把話題重新拉了回來。
“我們什麼時候取消過賭約,你可別在這裡強詞奪理轉移話題。”杜桂蘭大嗓門的說道。
族長頭上的冷汗已經慢慢冒了出來。
“如果我們沒有取消過賭約的話,那我手裡的這個是什麼?”顧錦枝緩緩拿出地契來。
村民們一看是地契,都信了大半,都在指責著杜桂蘭不地道,地契都給人家了,結果地還想陰回去。
而杜桂蘭這個時候卻假裝很驚訝的看著她手中的地契,“我們家的地契怎麼會在你手裡?”
“好啊顧錦枝,你為了想要得到這片荒地,竟然都來偷地契了,枉我顧家當初養你那麼多年,對你沒有半點隱瞞,連這些東西放在哪裡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,結果你竟然來偷地契!”
村民們又是一片譁然。
這好戲是一出接著是一出,他們都不知道該信誰了。
看到人聲鼎沸的樣子,杏兒知道重頭戲該來了。
顧錦枝緩緩掏出一封信來,“我偷地契?”
“是你率先要取消賭約,條件是讓顧容住進謝府,我答應了,才去族長那邊拿走地契的。”
“結果你倒反咬我一口,幸好我留了證據,不然今天任憑我怎麼樣都洗不白了。”顧錦枝把顧容寫的信拿了出來。
杜桂蘭還沒看內信的內容,就知道不是好東西,一瞬間就上前想要把信搶過來。
杏兒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,“放肆!我家主子可是謝家少夫人,磕到碰到你擔待得起嗎!”
隨後,杏兒拿起那封信讀了起來。
勝負已定,杜桂蘭輸了,輸得徹徹底底。
村民們都不識字,聽到杏兒唸完後紛紛指責杜桂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