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淵想了想,把關於小箐的事如實道來。
謝夫人聽後,有些惆悵的放下了繡花針,很是悵然的望著窗外。
“娘?”看著謝夫人的樣子,有一些擔心。
“娘沒事,只是感慨時過境遷,已經那麼多年了,兄長竟還沒有放下。”謝夫人有些無力的說著。
謝淵卻好像從時間上聽懂了什麼。
“娘是說當年……”
還不等謝淵把話說完,謝夫人就打斷了他,“禍從口出,政事少言。”
謝淵明白的點了點頭,從謝夫人這裡告退了。
謝夫人見謝淵走了,重新拿起了繡花針。
她這個哥哥已經魔障了,當初的事,本就成王敗寇,能留一條命已經很不錯了,已經是那位九五之尊的恩慈了,為什麼現在還要想不開去作死呢。
謝淵回到書房中,想來想去,還是決定給他舅舅寫封信。
畢竟這個舅舅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,真要做什麼糊塗事,謝淵覺得還是寫封信給對方打消這個念頭吧。
謝淵再次提筆,在信上灑灑洋洋。
一個時辰後,一份簡單的書信就寫好了,謝淵臉上已經被憋出汗來了。
他寫的全部都是清荷的近況,希望能煥發出靖王柔軟的內心,提醒他還有個女兒活在這個世上,以及這個女兒是多麼的可愛。
謝淵並沒有提及一句當年的事,只是不停的在概括現下,天知道他想清荷的優點,想得多麼艱難。
寫完信後,將信包裹好,就裹在信鴿身上交了出去。
信鴿剛飛走,顧錦枝就正好走了進來,她午睡並沒有睡多久,謝家產業還在虧損,她睡得一點也不安心。
可顧錦枝今天來找謝淵主要是為了問個人。
“小箐你查出來有什麼動靜了嗎。”顧錦枝隨意的坐在一邊問道。
“藏得挺深的,目前還沒有挖掘到。”謝淵惆悵的看著窗外。
“有什麼事直說。”顧錦枝瞭解他,一看到他這個樣子,就知道心裡藏了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