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親王瞬間感覺君舞的舉動很溫暖人,如果自己的兒子也這樣對他,那該有多好啊,一勺接著一勺把湯藥都和完了。喝完之後君舞又陪著宮親王多聊了幾句就回去了,宮親王很喜歡君舞,和她聊天總感覺讓人心胸開闊。出門的時候家丁路虎急急的追向君舞一把抓住君舞的手說‘‘公子,請你以後能不能多來我們王府,這樣王爺就會開心的喝藥了,我們世子他不回來,王爺他每天都愁眉苦臉的,我們真的很擔心王爺的身體。’’
君舞安慰道‘‘好了好了,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,你放心吧。’’
‘‘謝謝公子,我路虎就是死也要來報答您的大恩大德的。’’
君舞聽後汗毛直豎‘‘我不用你報答,你還是快點撒手吧’’君舞掙扎開路虎緊緊不放的手,快速離開了宮王府。
離開宮王府的君舞順便去了趟凌府門口轉轉,可是她的這一轉到讓她發現了兩個人,這兩個人宮女打扮,君舞一眼就認出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凌楚楚和她的丫鬟秋水,君舞知道肯定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,不然堂堂太子妃用得了這樣鬼鬼祟祟的出來。
她知道凌府有個後門,一般沒人看門,之前高氏不給君舞出門的時候,她就會經常走那裡,有時被別人發現只要不是高氏的人,他們都會睜隻眼閉隻眼,因為這個二小姐心地善良,經常幫助他們這些下人。
君舞來到後門,果然沒有一人看守,她摸索著進去,從這個後門進來緊接著就是一個後院,院內雜草叢生,到處一片狼藉,偌大的凌府怎麼還會有這麼破舊不堪的地方,君舞的心突然痛了起來,腦海裡也浮現出以前的畫面,原來這是原主以前和她娘生活的地方,她娘死後,她就搬出去了,現在破舊不堪,高氏也不讓人打掃,就成了今天的這個樣子了。
隱約間君舞感覺有人進來了,她趕緊躲在假山的後面,這時只見一姑娘,樣貌十七八和君舞年齡差不多,手裡提著一個籃子來到屋子門前,她左右看看都沒人,然後就把籃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,君舞隱約能看到她拿出的是一個香爐,然後還有個像布織成的娃娃,隨後又拿出紙錢燒了起來,她一邊燒一邊跪著,嘴裡還唸叨著什麼,君舞隔著有點遠根本聽不清她說什麼,一切燒完之後,就急匆匆的回去了,等君舞靠近的時候地上什麼也沒有,但從地上的泥土來看,君舞斷定泥土被動過。君舞撥了撥泥土,果然底下埋著一個娃娃,身上佈滿剛才燒的紙錢。
君舞拿起這個布娃思量著,這娃娃表面到看不出有什麼端倪,她為什麼要來到她母親住過的地方祭拜,難道這個娃娃就是她要祭拜的母親。她的記憶裡隱約記得聽奶孃說過母親懷孕八個月意外流產,從那以後一蹶不振,整日病魔纏身,幾乎看遍所有郎中,都不能斷定母親得了什麼病,直到有一天撒手人寰。
君舞心想難道她母親的死是人為的,肯定又和高氏她們母女倆脫不了關係,這件事她要慢慢的查下去,離開了院子,她徑自來到了高氏的房間,像猴子爬樹似的爬到高氏的屋頂,輕輕的掀開一片瓦礫,正好對著一張讓她覺得噁心的臉,凌楚楚的臉已經潰爛的在流血,遠遠看上去像是被火燒過毀了容似的。
‘‘沒想到她竟敢來到凌府’’一張讓人覺的噁心的臉再加上兇狠的面部表情,簡直讓人不敢直射。
‘‘娘就納悶她是怎麼弄到皮面具扮成你的樣子,話說人人都知道毒王寨的毒王已經死了,難不成他還有後人沒死。’’只見高氏懷裡抱著一隻碩大的狸貓,她一邊撫摸著,一邊來回走著。這一切讓屋頂的君舞看的清清楚楚。
‘‘娘,如果他還有後人留下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助他一臂之力,從起毒王寨,到時候想研製什麼就能研製出什麼,說不定我的這張臉還可以恢復以前的樣子。’’
高氏輕輕拍打著狸貓說道‘‘不急,現在最主要的是除掉君舞那死丫頭,娘發現她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君舞了,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,敢和我們爭鋒作對了,娘查過她現在不住在柳府,她的出入非常神秘,一會兒男裝,一會女裝,一會變成你的樣子,讓跟蹤的人很難辨別出來。’’
‘‘嗯,從這點可以看出我那妹妹變聰明瞭。’’
‘‘所以我們不能小瞧她’’凌楚楚衣下的手不經慢慢收緊。
‘‘聽說太子要娶側妃,是柳府的大小姐,娘不會讓他進宮的,就像當初那死丫頭一樣,娘要用同樣的辦法,讓她身敗名裂,看她還怎麼有臉進宮。’’
屋簷上的君舞知道高氏的下一個目標會是子月,只要是對她女兒不利的人她會一個個的剷除,天色漸漸黑了起來,屋裡的談話也結束,凌楚楚和秋水也快速的離開了。君舞坐在屋頂仰望的天空,她要怎樣才麼才能告訴柳子其高氏要害他妹妹。時候也不早了,她也該回去了,剛站起來,腳一個踉蹌君舞就順著屋簷滾下來,滾到半空中,忽然進入一個人的懷抱,這懷抱是那麼熟悉那麼溫馨,宮南尋抱著她在空中旋轉幾圈慢慢落地。
君舞還依偎在他的懷裡,沒有離開的意思,宮南尋總感覺這一抱和當初的感覺很相似,可是他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是那日之人,那日之人是太子妃。
宮南尋摸索著擁開懷裡的君舞‘‘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。’’
‘‘知道,可是我現在可是男人啊,等我恢復女人的樣子我就不抱你了。’’
‘‘你到會耍貧嘴,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那裡。’’宮南尋指了指屋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