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看不懂兒子為何會變得像小公主一樣精緻，但他……理解。
只要不違反社會公序良德，他們做父母的，從不會過多幹涉。
“爸爸有個問題，一直想問你。”
商玖出聲，“首先，爸爸並沒有任何要干預你決定的意思哈。”
商煜撕下臉上貼著的面膜，對著鏡子拍拍拍，讓臉部吸收到的營養更充分。
沈綿喜歡好看的，吃個橘子都要挑最好看的。
所以他一定要好看，這是最快最便捷的方式。
他今年22歲，可以領結婚證了。
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，想要和她名正言順地在一起。
這是他為什麼選擇在這一年，出現在她生活中的直接原因。
“爸爸，你說。”
商煜開口，不知為何父親的表情，那樣糾結。
“沈總個人業務能力方面，這無可挑剔，我和你媽，都與她合作過。”
商煜沒說話，等著父親口中的‘但是’。
“但，她個人生活……確實混亂。”
“你看，這是爸爸親手做的沈總和別的男人的關係網……”
&n寬85cm的素描紙。
關係網縱橫交錯，每個男人，都有一小段手寫的個人簡介。
曲流觴頓悟，“原來你天天半夜起來，就是去幹這個啊？”
“嗯。”
商玖點頭，“兒子，你能接受‘共享式戀愛’嗎？”
他不止做了這一項功課，他還將網路上年輕人的新型詞彙研究了個遍。
這才找到一種還算貼切的戀愛關係形容詞。
商煜瞥了眼，“呵。”
這上面每個人他都很熟悉，他有一個專門的小本本，上面記錄的，可比這詳盡多了。
“兒子，歸類總結，沈總的每個男朋友，全是身材、樣貌出眾的或年上、或年下，且性格不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