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我的母親,在我的印象裡她並不愛我。
父親好像早就去世了,反正對父親的記憶來說,那就是無,隨了母家姓並未入族譜,很小的時候就被人罵有媽沒爹的野種。
而母親為什麼不愛我,我也不清楚,導致對她的記憶停留在五歲她去世那年。
她是自殺的,甚至想讓我和她一起死,但我沒死掉,可能是她突然的母愛沒有殺掉我,還給我留下一筆豐厚的遺產,前往倫敦也是靠著她的遺產才活到成年。
每當想起母親的時候,我都要感謝她給我留下的遺產。
再說回咒術高專。
現在我見到的學生共是一年級三個人,二年級三個人,而三年級的就沒見到,在交流會上應該可以見到,反正我也不清楚我需不需要去參加。
不過每個年級也只是那可憐的三個人,會不會太寒磣了些。
顯然這群人沒有意識到。
高專是有文化課的,接受教育的都是十五六歲的孩子,文化課還是有設立,可惜在這個學生老師都要做任務的日子裡,文化課的存在也只是告訴外人,他們是學生而已。
七海前輩我這兩天沒見到,大概是做任務去了,至於五條先生,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鬼混了。
而我,被迫給他們上文化課。
美名曰,我是一位文科生。
並且是在倫敦就學的文科生,給他們上文化課再好不過。
……我可以有拒絕的機會嗎?
“夏目前輩是已經畢業的大學生嗎?”
我看向釘琦同學,說起畢業也不算,但我已經打算報考公務員,如果沒有來到東京,現在應該還在為考試做準備才對。
“您果然還是適合拿起書本。”
這是禪院同學對我的評價。
我歸類在誇獎一類,並答應她等收到工資,請她去吃壽司,我不太敢在他們面前說,主要怕他們會一頓把我全部工資吃光,特別是胖達。
他們經常會說出一個名字——乙骨憂太。
這個我在“窗”的資料裡瞭解過,主要是他們主動給我看資料,實在沒有太好拒絕,就翻著看了。
乙骨憂太,是特級過咒怨靈祈本里香的擁有者,並且只是一個年僅十七歲的特級咒師,聽說是在調查過程中反殺了好幾個術師,他現在穿的制服都是特別製作的,好讓調查人員在人群中一眼注意到。
據說是和五條先生的遠親,同是三大咒靈之一的菅原道真的子孫。
這是前兩天我在“窗”打探到的,“窗”的工作人員對這些事似乎沒有太忌憚,可能也是覺得我已經是咒術高專的人,所以就沒有遮遮掩掩什麼。
而乙骨憂太參加過上屆交流會,聽伏黑同學他們說是壓倒性勝利,可見能力的強大,畢竟是已知存在的四位特級咒師之一。
而我……
不提也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