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外乎像昨日那樣突如其來的打雷,今早東遠候居然沒去早朝。
丫鬟來膳房吩咐時,除了早膳清淡些以外,還多要了碗醒酒湯。
這醒酒湯總也不會是給榮華夫人的,所以她便猜測這東遠候莫非是昨夜喝醉了酒?
“孫,惜,柔。”
她在嘴裡無聲地嚼著這三個字,似乎品出了些什麼,可鍋裡的粥突然沸騰,她便逼不得已的,不再去想了。
今日答應了要陪然然去街上逛街,所以母子二人用完早膳後,便去了街上。
小傢伙許久沒有出來逛街了,看到一些新奇玩意兒,眼睛立馬亮起,踩著小步子,就來到攤子面前,指著那匹紙糊做的馬,嚷嚷著要買。
蘇挽也捨得花錢,今日若非她告訴小傢伙想要什麼便直說,不要心疼錢,小傢伙怕是不會看中什麼就想買。
所以一上午下來,什麼吃的、玩的、穿的、用的,在蘇挽手裡一應俱全。
於是她實在拿不動了,今日這逛街也就到此為止了。
只是候府那兒還有一餐飯要做,便想將小傢伙獨自留在家裡,她去去就回,她還特地看了眼天色,應當不會像昨日那樣打雷。
於是她去了,只是回來的時候,院門居然是開著的!
那一刻,她不知道有多慌張,腦海中閃過無數個不好的想法,等到她將整個院子都尋遍後,一顆心都快懸到嗓子眼。
然然呢?
他去哪兒了?
後背冷汗涔涔,她不知道,自己身為一個母親,此刻竟會是這樣的無措,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。
時間一閃而過,她決定去院外尋找,而就在她剛跨出院門的那一刻,對面那個同為二進二出的院子開了門。
是一個模樣生得極好的白衣男子,只是人坐在一輛四輪車上,面色看著有些憔悴。身旁的黑衣男子應是他的下屬,而然然此刻,就被他拎在手裡。
然而此刻他不做聲,不知是不是被嚇到,不過他手裡的棕色小狗卻是異常乖巧。
“是你的孩子?”黑衣男子冷冷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