維塔斯送了一口氣：“這你總該相信你和她不一樣了吧。”
安琪拉深吸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：“你是說，她聰明漂亮對於商場遊刃有餘，而我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打工人是吧。”
這話聽著怪怪的。維塔斯撓撓頭，老實回答：“也不是，畢竟我是助理不能是一般的打工人，你還是比大多數人優秀的。”
“去尼瑪的優秀！”安琪拉拎起包包照頭給了他一下，氣呼呼地走了。
他把她貶得一無是處，只為了證明她和江南的不同。是說她還不配和江南比較，還是腦筋太直轉不過彎？
安琪拉現在無暇想太多，她看見維塔斯只想狠狠揍他一頓。為了心底殘存的愛意，她選擇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不然她也不確定她會做出什麼事。
“安琪拉？！”維塔斯一頭霧水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，追上去問道：“你還不相信嗎？你不是她的替身！”
“你是說我沒資格當她的替身吧？”安琪拉快要瘋了，本來想找個地方好好冷靜冷靜，維塔斯卻不肯放她走。
維塔斯被她的邏輯繞蒙圈了：“我沒這麼說，我是說你們兩個是不一樣的人，不能拿來一起比較。”
“你說我沒資格跟她比？”安琪拉終於失去了理智，開始狂噴：“可惜你也比不上人家丈夫，你為了人家做了那麼多人家還是看不上你！”
“怎麼提到那個男人了。”維塔斯此時還沒發現異樣，嘀咕了一句。
“你們兩個站在一起是個女人都知道應該選誰，我要是有的選，我也選陳先生！”
維塔斯眉心一跳，詫異地問：“你是這樣想的，你也喜歡陳嘉樹？”
安琪拉毫不猶豫地嗆了回去：“他長得又帥又有錢，還比你紳士，我憑什麼不能喜歡？”
維塔斯像是反應不過來她話裡的意思，怔在原地。
安琪拉看見他受傷的眼神，理智倏地回籠。但是此時她也說不出口道歉的話，默默離開。
維塔斯在陳嘉樹那邊受挫過很多次，都不覺得有什麼，畢竟學術上陳嘉樹就是比他牛，他除了努力也並沒有什麼辦法。
後來遇到江南的時候，江南已經和他結婚，就算心中愛慕，他也沒有要去破壞人家家庭的打算。
唯有安琪拉說出這番話，讓他真真切切感到受傷了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？”維塔斯看著她身影消失在大門轉角，喃喃地問。可惜那個人已經走了，不會回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