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維塔斯,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?大伯一直找不到你,只看到你的車被燒燬了,還以為你遇害了呢。回來就好!回來就好!”
維塔斯不願意和他演,冷哼一聲:“大伯,都到這個時候了您還裝呢,真不嫌累。”
威爾遜額角青筋直跳,但是那個貨車司機他已經處理好了,維塔斯也沒有證據證明他遇害和自己有關係。
“你在說什麼呢?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大伯管太多,可能偌大的一個公司,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,有很多地方是照顧不到的。”
“我們都是一家人,一家人互相幫助,公司才能夠走得長遠呀。維塔斯,你還年輕,對大伯有想法,大伯不怪你。”
只見記者們神情怪異地盯著自己,維塔斯緊蹙眉頭:“你在胡說些什麼!”
抬眼望去,正好對上威爾遜一閃而過的譏諷。
“我這個侄子,莽撞慣了,我和他叔叔一直都對他百般忍讓。”
“沒辦法,年輕人,有自己的主意,不願意聽老人言嘍”
頭髮花白的威爾遜泣淚無聲,記者們面露同情,看著維塔斯隱含指責。
眼看輿論就要一邊倒,維塔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暗道此人無恥。
“我前幾天已經向法院提了訴狀,傳票很快就會送到大伯和三叔手中,到時候法庭見吧。”
維塔斯也不欲再和他打輿論戰,冷漠放話。
陳嘉樹說得對,他一個埋頭做設計的人,嘴皮子鬥不過這些老狐狸!
記者們皆是一驚,親侄子要起訴大伯和三叔,看來這件事還有反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