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要現在就動手嗎?”
少女淡淡出聲。
這句話像是惹怒了他一樣,蘇意被啪地丟在了地上。
少女巧笑嫣然,伸手一指,好像在給自己選一個稱心的禮物:“那就這個吧。”
不傷手腳,也不算很重。
在獲得勝利的王冠時,被路上的荊棘刺傷也是難免的。
……
蘇意還是被戴上了刑具。
面板被刺穿的那一刻,她不自覺發出了一聲痛呼。
這下惡人終於滿意,帶著歡愉的心情離開。
黑暗突然到來,就像是眼睛失去能視物的功能一樣,輕而易舉就能喚起人內心深處的恐懼。
這場被困在黑暗裡的凌遲,像是置身於最冰冷的荒蕪之地的野花,被風雪撕扯蹂躪,枝條開始變得寸寸破敗;
又好似被困在陰冷沼澤的玫瑰,被踐踏踩進爛泥裡,每一片花瓣落地都是鮮豔刺眼的紅,每一根刺的脫落都是冰冷刺骨的痛。
於是連痛呼都是奢侈的。
黑暗裡,漸漸寂靜無聲。
只是很快,隨著鎖鏈掉落的聲音,刑具也被拆卸下來。
蘇意沒有理會身上的傷口,好像已經習慣了,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。
只是眼睛失去了一貫的笑意,表情冰冷得要命。
她沒有將娃娃臉和壯漢的鎖鏈解開,只是簡單檢視了他們的傷勢。
死不了。
昏迷成這樣,估計是使用了藥物。
她眯了眯眼,內心升起一股戾氣。
隨後,她使用了夜視道具,先是仔細檢視了那邊的儀器。
但令她失望的是,沒有她想要的東西。
也是,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在這呢。
於是她轉頭開始尋找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