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中午吃飯時,朱閃閃幫所有人都訂了餐,唯獨沒有給她訂。
“閃閃,你沒有幫房店長訂餐?”項南看了一眼,疑惑地問道。
“她是敵人,才不幫她訂。”朱閃閃負氣說道。
房似錦撬了她的單,她現在心情還不爽呢。
“別生氣了,回頭我再介紹一單給你就是了。”項南安撫她道,“以後,還是要給她訂飯的。畢竟犯人也有吃飯的權力。”
“房店長,你餓得話,先吃我這份吧。我自己再點。”項南又向房似錦道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點就是。”房似錦淡淡的道。
“還是姑姑心善,不像某些人,心腸都壞透了。”謝亭豐嘀咕道,但聲音卻大到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好了,食不言,寢不語,大家都吃飯吧,別說話了。”項南輕咳一聲道,他是想讓房似錦碰釘子,改改自己的毛病,但不允許肆意羞辱她。
老油條撇撇嘴,不再說話。
大家都悶頭吃起飯來。
……
“對了,姑姑,下午我約了蘇先生復看。”小樓開口道。
“哇,不錯嘛,這是要開單的節奏呀。”謝亭豐一聽,笑著說道,“肯復看,就說明有買得意願了。”
“是啊,小樓,恭喜呀,你也要開單了。”朱閃閃也笑道。
“小樓,你不該大聲說的。小心被某人聽到,也把你的單撬了。”王子健則冷冷的提醒道。
“誰敢撬我的單,我就跟誰拼了。”樓山關一聽,頓時激動的道。
他賺錢不是為了自己,而是為幫家裡還虧空的。他母親嗜賭,欠下了鉅額債務,把家裡的房子、汽修廠賣了都還不夠。所以他被迫退學到城裡打工賺錢還債。
為了省錢,他連菜都不敢點,每天中午就一份白米飯,全靠吃別人的剩菜生活。對他來說,每一分錢都重要。
如果房似錦敢撬他的單,哪怕她是店長,哪怕她是女人,他都不會手下留情的。
“行了,沒人撬你的單,安心吃飯。”項南擺擺手道,“下午帶蘇先生復看前,記得準備好相關資料,不要一問三不知,那樣會顯得很不專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