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之,他若將此事告訴了丘處機,丘處機肯定要採取措施。到時候,還不知要生出多少事來。
「徒兒,你務必要打聽清楚,我想他們一定圖謀非小,多半要不利於我大宋。」丘處機囑咐道,「徒兒,你既已認祖歸宗,就不再是金人,而是宋人。
你先祖楊再興是抗金名將,當年就慘死於金兵之手。你父楊鐵心也幾乎被金人所害。你是忠義之後,與金人乃是世仇,自當繼承祖輩遺志,與金人不共戴天。」
項南點了點頭,「徒兒遵命!」
……
「丘道長,你適才說我兒下月,要與我義兄郭嘯天之子,於嘉興府煙雨樓比武。莫非你已知道他的下落?」楊鐵心又道。
「不錯。」丘處機點點頭,將郭靖母子流落大漠,江南七怪收郭靖為徒,十年授藝之事和盤托出。
「謝天謝地。」楊鐵心聽說郭靖母子再世,不禁再次激動地熱淚縱橫,「道長可知他現在人在何處?」
「暫時不知。不過今年三月二十四,他指定要去嘉興府煙雨樓。」丘處機笑道,「到時候,楊兄弟就可見到他了。」
因為項南當初比武招親時沒有耍賴,郭靖並
未現身阻止,自然也就沒跟王處一、馬玉、丘處機等人相見。因此丘處機並不知道,郭靖此時正在燕京城。
項南雖然知道,卻也不好開口,只能假作不知。
「好、好。」楊鐵心滿心歡喜的點點頭。
「對了,楊兄弟,這位姑娘是……」丘處機又看向楊鐵心道。
「她是我的義女念慈。」楊鐵心介紹道。
原來十八年前,牛家村慘變,他重傷瀕死,被一戶農家救助,養了一個月的傷,方才勉強起床。
他強撐病體返回牛家村一看,義嫂李萍、妻子包惜弱均不見訊息。等他再回到農家,卻見農家因感染瘟疫,一家七口短短几天,就死了六口,只剩剛出世不久的女嬰。
因此他便將女嬰收養,這些年來帶著她浪跡江湖,尋訪義嫂、妻子的下落。
「原來如此。」丘處機點頭道,後又好奇問道,「那你與我徒兒,又如何相識的?」
楊鐵心又將女兒比武招親,項南上臺打擂,輕鬆取勝的事詳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