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，拍武打片。”項南點點頭，“都是不上檔次的，純娛樂性的作品，比不得謝導您的電影，那麼富有藝術性。”
“別那麼說，娛樂也好，藝術也好，都是為觀眾服務的。”謝縉擺手笑道。
“您說得太對了。您拍得《青春》、《啊，搖籃》，我就特別喜歡。既有娛樂性，又有藝術性，我真要向您多學習。”項南笑道，“姍姍這次能跟您合作，我都替她感到榮幸，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。”
“不用這麼說。”謝縉擺擺手，“她能被選中，也有她的優勢。”
“是，您多栽培。”項南笑道。
……
項南知道，謝縉是當今內地導演第一人。
如果他能重用叢姍，那叢姍的前途將一片光明，所以才猛拍謝縉的馬屁。
否則，道不同不相與謀。他跟謝縉完全不同路，都沒有接觸的必要。
和謝導一番懇談之後，項南隨後向他請假，希望帶叢姍去趟城裡。
謝縉也很體諒年輕人戀愛不易，當下就批准了，不過也只批准了一天的假期。
項南隨即帶叢姍進城，一同度過了美好的夜晚。
轉過天來，兩人回到劇組。
項南又見了朱時茂。
此時的他還不是那位名聞全國的老茂兒，他現在是北影廠的職工，這部《牧馬人》，是他拍的第二部戲。
“朱同志您好，我是姍姍的男朋友寧偉。”項南笑道。
“寧同志您好。”朱時茂連忙笑道，還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聽姍姍說，這次拍戲，您教了她很多，真的很感謝您。”項南又笑道。
“不必客氣，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朱時茂擺手笑道。
“是，希望咱們以後能有合作的機會。”項南又道。
朱時茂眨了眨眼睛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因為他並不知道項南的身份，還納悶他們會有什麼合作的機會？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