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我接下來準備租個房子住。”項南笑了笑道,“浦江飯店是好,但不適宜久居。”
“還租什麼房子,搬來我這住嘛。”方豔芸一聽,立刻說道。
項南擺擺手笑道,“豔芸,你永遠是我的好朋友,我不想事事都麻煩你。”
方豔芸聽出他的潛臺詞,只好笑著點點頭,“那好吧,總之,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,都可以來找我。”
項南點了點頭。
“那你準備在滬江做什麼呢?”方豔芸又問道。
“我一介書生,手無縛雞之力,還能夠做什麼呢?”項南笑了笑道,“我準備寫點。”
“好啊,你那麼有才華,我相信你一定行的。”方豔芸拍手笑道。
“謝謝。”項南點點頭。
……
兩人閒聊一陣之後,一起吃了飯。
谷蝴
吃完飯後,方豔芸驅車送項南迴浦江飯店。
“文強,見面之後,你都沒有問我,現在在做什麼。”她忽然說道。
“我聽說了一些。”項南沉默片刻道,“我不支援,但我能夠理解。”
“謝謝。”方豔芸鬆了一口氣,“我不想解釋太多,我有自己的苦衷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項南點點頭,“豔芸,我們是好朋友。你以後有什麼麻煩,也儘可以來找我的。”
“好,一言為定。”方豔芸立刻應道。
……
項南隨後在長寧路租了一套公寓,兩室一廳,南北通透。每月租金為十五元,相當於白領工人半月工資。
租房之後,項南就開始寫自己的。
在二零年代,寫是很賺錢的。
比如魯迅、茅盾、田漢、巴金、郁達夫等知名作家,稿酬可到千字三到六元。每月收入可達四百元左右,是普通白領階層的十幾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