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南一歪頭閃過,黎叔趁機衝上前,跟項南扭打在一起。
車廂通風口十分狹小,原本是不利於打鬥的。
但詠春拳恰恰就擅長貼身短打,方寸之間決勝負。因此這樣的環境,反倒有利於項南的發揮。
而黎叔功夫本就不如項南,再加上他已經聽到王麗的呼喊,知道再不解決項南,就要死路一條了,因此出手難免急躁。
結果不慎露出破綻,被項南瞅準時機,狠狠的打了幾下,眼鏡也碎了,鼻子也青了,連腦袋都被磕得嗡嗡的。
隨即被項南用擒拿手鎖住,勒得都喘不過氣來。
“放過我,放過我……我的錢……都是你的~”他強掙扎著道。
“那些錢,你留著給自己贖罪吧。”項南鎖拿著他的雙臂道。
“沒錯,你那些錢都是贓款,還得賠給受害者呢。”這時,張警官從通風口探出頭來道,並用槍頂住了黎叔的腦袋。
黎叔這下再不敢掙扎了。
“你們怎麼才來?”項南無語的道,架都打完了,他們才過來,可真不像話。
假如不是他功夫高,很可能就出大事了。
“你不是就想要立功贖罪嘛,所以我把功勞都讓給你了。”張警官笑道,把手銬遞了過來。
項南接過手銬,將黎叔重新銬上,順著通風口又給他塞了回去。
隨後,黎叔又被加上了腳鐐,還被人二十四小時盯守。這下子,他休想再逃跑了。
……
火車到站後,黎叔犯罪團伙、項南、王麗都被帶去了警局,做進一步的審訊。
項南將自己犯過的案子,主要是那件寶馬車的事,說了一遍。其他的事,不問不說,沒證據不認。
畢竟王薄從小就被訓練偷東西,十五歲就開始孤身闖蕩江湖,這些年來,偷得次數可以說是罄竹難書。
大到錢包、汽車、珠寶、首飾,小到水果、饅頭、麵包……幾乎是賊不走空。這要是全交代完,怕是得說到二零一零年了。
而王麗則按照之前的約定,將罪過都推到項南身上,說自己是從犯,這些年來都被脅迫。甭管警方信不信,起碼是個脫罪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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