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也行麼?”徐若雲笑著道。
“當然可以。”項南笑道,“王小波說過,痛苦是藝術的源泉,但不必是自己的痛苦。”
“有道理。曹先生,你懂的還真多。”徐若雲笑道,“看來,平時你沒少看書呀。”
“沒錯,我是個文藝青年,非常熱愛文學。像《讀者》、《故事會》、《青年文摘》我都常看的。”項南笑道,“其實這句話,是我在《讀者》中看得,就記住了這麼一句。”
“你還真誠實。”徐若雲抿嘴笑道。
……
兩人越聊越投機,聊得非常高興。
項南覺得跟徐若雲聊天,真的很輕鬆,自己說什麼,她都接得住,一點都不會冷場。
跟她聊天,讓他有種如沐春風之感,簡直就是一種享受。
相反,跟其他女生聊天,既要費心尋找話題,又要努力維持氣氛,唯恐冷場。那樣聊一回天,比跑五千米還累。
正聊到投機處,忽然就聽飛機廣播道,“先生們、女士們,現在機上有一位旅客突發重病,我們急需醫務人員的協助,如您是醫生或護士,請馬上與我們乘務員聯絡,對您的幫助我們深表謝意!”
項南一聽,立刻起身,向空乘說道,“我學過中醫~”
“中醫?!好吧,請跟我來。”空乘一愣,還是帶著項南去了。
徐若雲見狀,也是一愣,連忙也跟在了後面。
……
到了商務艙一看,就見一位旅客倒在地上,口吐白沫,四肢抽搐,神志不清。
項南見狀,趕緊上前,號了號脈,立刻斷出病因,“是癲癇,請給我拿毛巾和勺子來。飛機上有針灸用得銀針麼?”
“沒有。”空乘連忙搖頭道。
“那給我拿包牙籤來。”項南一愣,立刻說道。
空乘立刻去了,片刻之後,將毛巾、勺子、牙籤都帶了來。
項南隨即用毛巾裹著手指,撬開旅客的嘴,將他口中的痰涎分泌物摳了出來。然後用毛巾裹著毛巾,橫在了他的口腔內,避免他咬到舌頭。
跟著,項南取出牙籤,紮在了他百會穴、四神聰穴等幾個穴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