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陵也一愣,連忙走到窗前,向外一看,頓時一驚,“仲少,門外來了好多捕快,已經把錢莊團團包圍了。”
“什麼?”項南一愣,看向掌櫃,“掌櫃的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哼,你們兩個小賊好大膽子,居然敢誆騙我家公子的錢。”掌櫃的冷笑道,“識相的速速束手就擒,不然等捕快大哥們動手,可就有你們好瞧的了。”
“這份憑據可是你們家公子親手寫的,你們想不認賬麼?”徐子陵一聽怒道。
“瞧你們倆這德行,我們公子會寫十萬兩票據給你們?肯定不是你們敲詐勒索,就是做局行騙。”掌櫃的冷笑道,“有什麼話,還是到大堂說罷。”
這時,太源府的捕快也已經衝了進來,各個手持利刃、鎖鏈,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。
“豈有此理!”徐子陵見狀,都生起氣來。
他本來性格很是和氣,向來不肯與人結怨。
可是今天居然三番兩次被人小覷,是可忍孰不可忍!
“陵少,別動怒,咱們走~”項南卻拉住他道。
跟他們這些人動手實在犯不著,就這些蝦兵蟹將,不是他們一合之敵。而且打完了,他們也得跑。
既然如此,何必要打。
徐子陵忍下怒氣,隨即同項南施展鳥渡術,一下撞破窗戶飛了出去。
以他們的身手,頃刻之間,便已鴻飛冥冥,消失無蹤,徒留驚呆的掌櫃和一眾捕快。
……
“真是氣死!沒想到柴紹居然出爾反爾,如此不守信用。”離開錢莊,徐子陵生氣的道,“當初就該拿他十萬兩現銀才是。”
“想開一點,拿了十萬兩現銀,咱們也搬不動。”項南笑道,“錢財身外之物,不用執著。”
“我不是執著於錢,我是氣他們狗眼看人低,翻臉不認賬。”徐子陵擺手道。
“我理解,走吧,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,晚上溜進國公府找玉致姑娘。”項南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