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南很快將菜吃完,冷冷的向秦可情道,“好了,我已經吃完了,你可以離開了。”
“是,多謝公子。”秦可情柔聲說道,隨即收回食盒,再度乘馬車離去。
……
傍晚酉時,項南又聽到敲門聲。
他走過去將門開啟,就見秦可情又站在門外。
“你又來做什麼?”項南板起臉來問道。
“公子,我給你送餐來了。”秦可情再度舉起食盒道。
“我上次已經吃過了,我的恩情你也還完了,以後不要再來找我,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擾。”項南冷冷的說道。
“只是一頓粗茶淡飯而已,怎麼抵得過救命之恩呢。”秦可情卻柔聲說道,“我也並非故意打擾公子,這樣吧,我以後就把菜放在門口,由公子你自己取用如何?”
“隨你吧,反正後天我就會離開這裡。”項南淡淡的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秦可情點點頭,“只要公子在這一天,我都會給你送餐的。”
項南沒有理她。
“對了,公子,蘭若寺荒廢已久,破敗不堪,難以居住,我帶了枕蓆被褥,希望公子睡得舒服些。”秦可情見狀又道。
“不必,我在哪裡都能睡。”項南擺手說道。
“公子,我反正已經帶來了,就讓我為你鋪上好麼?”秦可情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,嫵媚的看著項南請求道。
“隨你的便吧。”項南見狀,淡淡的道。
秦可情當即將枕蓆、被褥抱進寺中。
她親自將項南睡覺的神案清掃乾淨,隨後鋪上了名貴的龍舒貢席,又蓋了一層輕柔透氣的蠶絲褥子,擱上了雕工精美、清涼解暑的玉枕,又蓋了一層用香薰透了的綢緞被子。
那個細緻周到勁兒,就像最賢惠的妻子,在幫丈夫鋪床一樣。
項南站在一旁看著,似乎都已被她吸引。
……
“公子,我叫秦可情,敢問公子尊姓大名?”秦可情一邊鋪床,一邊柔聲問道。
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項南一怔,隨後冷冷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