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父親洪德瑞是御史,當年也是進士出身。她家學淵源,自小琴棋書畫也是精通的。
小月當即領著洪霞出了門,隨後開口問道,“你們三位都識字麼?”
“姑娘,你一看我們倆,就知道我們是飽讀詩書,滿腹才學。”和珅指著自己和乾隆道,“至於這個拿菸袋的麼,雖然沒什麼才華,但是字還是認得滴。”
“我謝謝你!”項南白了他一眼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猜個字謎吧。”洪霞開口說道,“就以今夜之情境,出一謎語,‘三先生聽琴’,打一字!”
“妙、妙!”一聽到這個謎面,和珅便拍手笑道。
“以一炷香為限,若到時猜不出來,我們可就要取東西了。”杜小月笑道。
三人隨即開始猜了起來。
……
“啊,我有了。小姐,是不是這個字?”和珅很快就有了答案,“聶,雙耳聶。”
“噢,怎麼講?”洪霞笑道。
“聽琴,當然是用耳朵。三個耳朵,可不就是個聶字麼?”和珅講解道,“小姐,今晚我可有幸要聽您撫琴了。”
洪霞擺了擺手,“慢,先生,您的話或只有一分的道理。但所思所想未免太過淺顯。對不住的很,您猜得不對。”
“是啊,若那麼容易,還值當我們點燈費蠟麼?”杜小月笑道。
和珅一聽,頗為沮喪。
這時,乾隆也來了靈感,“小姐,是不是個弭字?弓、耳弭?”
“怎麼講?”紅霞笑道。
“弭也,從弓從耳。弓乃弦也,在此引申為琴,彈弦自然是撫琴了。一弦一耳自然是個解字。”乾隆講解道。
“爺,是三先生聽琴,不是一個耳朵。”和珅笑著提醒道。
“哎,無論聽琴者是三人、五人、十人,知音就只一人。”乾隆辯解道。
“噢,原來如此,爺的境界就是高。”和珅一聽,欽佩不已道,“小姐,我們爺算是猜對了吧?”
“這位先生果然特立而高標,見解獨到且境界高遠。”洪霞點點頭道。
“謝謝小姐欣賞,那我就上去了。”乾隆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