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急。”
“老爺?”
蕭雲奕嚴肅的臉上露出些許愧疚,“涵兒進來本就是幫了忙的,如今這樣,是我們沒照顧好你。”
“沒有沒有,我在王府待得很開心。”
“嗯,先吃飯,穆暄一會兒過來,為父有事同你說。”
蕭穆暄沉默著在桌下捏了捏蘇宜涵的手腕,像是在說“不許走”。
飯後,四人分開,蘇宜涵和戚霽雪坐在一處,輕聲說,“娘,其實我有點其他的想法,但是如果達成的話,王府可能會比價亂。”
“你說說看。”
“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想往家裡塞人來著。”
戚霽雪先是皺了下眉,繼而眼神微妙,“也不失為一種辦法,只是少不得要你兩邊照看,容易不落好。”
“北地那邊,皇上不是看著嗎。”
“說是這麼說,誰知道朝堂裡私下間是如何商議的,這件事甚至沒有放在朝堂上討論,有可能是皇上自己定下的。”
蘇宜涵也皺起眉,她一直都記得沮渠日依說蕭穆暄上輩子是孤死。
難不成和皇室有關係,而不止是蕭穆暄自己的原因?
“那就不好說了。”
“況且,景昭王一生一人的話好像也不是阿奕想出來的,只是這些事情,我也不甚清楚。”
蘇宜涵聯想起鹿銜說的幾十年前就有景昭這個封號,也是沉默下來,猜測著什麼。
另一邊,蕭穆暄臉上滿是震驚。
“父親,景昭是攝政王的封號?”
蕭雲奕嘆了口氣,點了點頭,“先帝的叔祖父,撤掉了景昭的封號,之所以後院只有一人,一開始也不是什麼好說頭,就是因為曾經有一位權勢較大的景昭王有了不該有的心思。”
“是因為子嗣。”
“是,那人正妃恰好年少患病,一直沒有子嗣。”
“父親為何這時與兒子說這些。”
“景昭王的特殊性,他既可以是世襲罔替,也可以是賢者居之。你以為皇上之前都要過去了,為什麼不急著立太子,就是因為有你可以頂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