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寧侯心底怕怕,可上面有吩咐,還能怎麼辦,只能硬著頭皮上!
他嘗試過不帶髒字的呵責,鬣狗溫順的被齊暖抱著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然後再齊暖拉著鬣狗的前提下,他指著齊暖,鬣狗又開始兇狠的嗚咽。
“所以這其實不是我的問題,對吧?”
手一放下來,鬣狗就恢復溫順。
這個實驗說明什麼,不言而喻。
齊王站出來幫腔,“王叔,您也看到了,只要不對它家主人指手畫腳,它壓根不會發怒。”
“事關皇祖母壽誕,小王昨日進宮她老人家還跟小王說,盼著這特別的動物表演,您是要掃她老人家的興?”
這老王爺當初幫太祖出過一份力,那叫一個恃寵而驕。
皇朝很多人都看他不順眼。
他家裡的兒子都在閒職,他還假裝不明白自己的現狀,也是厲害了。
老王爺假裝自己為太后分憂,聲音中氣十足,“我是不想,架不住這人危險性十足,怎麼你們都覺得這樣的無礙?”
齊暖冷笑著回答,“你可能還不知道,表演的時候都會有欄杆隔絕,座位會壘起來,方便觀看。”
所以他擔心的問題完全就是子虛烏有,借題發揮差不多得了。
“是啊,王爺,您要心情不好就先出去透透氣——”
安寧侯比誰都清楚流程,場地也是他負責搭建的。
他話音剛落,老王爺牽著熊孩子憤恨的起身,“你覺得本王在這礙著你了,哼,安寧侯你好自為之!”
作勢要秋後算賬,安寧侯其實沒在怕。
如今他是皇帝眼前的紅人,還能有誰耐他何?
“繼續,繼續!”
沒理老王爺,安寧侯讓齊暖上臺,鬣狗配合的繼續滾球,還能四腳朝天把球球輪到四肢不停的滾動。
少了喪門星,氣氛從一開始的凝重變為輕鬆,眾人不忘拍手叫絕。
一番表演下來,安寧侯拍案叫絕。
齊暖回客棧等正式公演的時間,沒想到當天晚上就有人來搞破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