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爽意味深長的瞄了魏土林一眼,“說得對,我都忘記明天就是新年了,走吧,下山。”
齊暖午睡起來,魏土林已經跟龍爽喝上了。
龍爽喝一口就雙手抱熊,沉穩的面色不變,魏土林已經磕巴,臉紅的像染了緋色。
“大舅,不是我對不起老孃,著實是她太過分。我們以為孩子體弱是孃胎帶的,結果是她長期下慢性毒引起的。”
“她最後為了搶佔我們新居,還要害死暖寶,您說這能忍嗎?我是他的兒子,但我現在更是一個丈夫和父親,我,我其實最難受!”
魏土林喝紅了眼,龍爽態度冷淡。
“今天不說你孃的事。”
他悶頭喝完杯子裡的酒,模稜兩可叮囑道,“如今你既然單立出來,就好好過日子,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。”
“大舅!大舅你聽我說……”
魏土林有些醉了,顯得胡攪蠻纏。
龍爽讓李氏看著他,他出門瞥見暖寶,手不自覺的往腰間的匕首套上磨了磨。
快到晚飯時間,他睡了一會兒後被李氏抓起來當苦力,將晚上要吃的食材背上,一起運上山。
等到了老地方,不見往日的熱鬧和融洽。
數十隻血跡斑斑的鳥兒癱在地上,身體被兇器捅了個對穿對過。
李氏急忙去捂暖寶的眼睛,可她已經全看到了。
“這,這是怎麼回事?”
李氏不安的問魏土林,他的醉意在一瞬間清醒,猛烈的搖著頭。
野兔躲在最遠的洞裡誠惶誠恐的觀察,看到暖寶一家如約而來,它哭喪著蹦出來,“暖寶,有個獨眼龍來我們的地盤大開殺戒。白虎一家和鹿先生掩護我們逃走,獨眼人追著他們去了,剛走不遠。”
“吼!!!”
野兔話音剛落,密林深處響起白虎痛苦的嚎叫。
齊暖心頭髮緊,獨眼龍不就是魏土林那個大舅?
他去他們家果然懷抱惡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