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是做什麼,貓哭耗子假慈悲,白天明明是你叫人把我關進地牢的,現在又要把我放出去,是不是已經在外面安排好了人,等著將我就地正法?”
站在老鼠跟前的,正是六智大師,聽見老鼠這樣說,他不怒反笑,“我不是貓,但是你確實是老鼠,要是你想死在這地牢裡面,大可以待在這裡,要是不想死,就跟我走。信不信,來不來,隨你。”
說罷,他也不再等待老鼠,自己信步就走了出去。
已經出了地牢,六智大師終於是聽見了身後緩慢的腳步聲,他回頭看去,老鼠已經是拖著那身衣裳慢慢的朝著自己走來。
六智大師一個揮手,將老鼠裹進了自己的懷裡面,腳步加快了幾分,耳邊風聲呼呼作響,不多時,已經到了屋子裡面。
老鼠凍得一聲僵硬,即便是多穿了一件衣裳,還是緩解不了什麼,他仍舊是坐在椅子上一直哆嗦著。
六智大師關好了門窗,便回到了老鼠的跟前,試探性的問道,“你知道知道豫津密卷的內容?”
老鼠抬起頭看了他一眼,然後哈哈大笑,“怎麼,你害怕嗎?”
可是六智大師卻搖了搖頭,在桌上倒了一杯茶,遞到老鼠的手中,然後說道,“我不害怕,我要你把它背出來!”
“休想!”
話音未落,只見得六智大師手指上下翻動,飛快地在老鼠的胸前點了兩下,老鼠便是動彈不得,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,“你想幹什麼!就算你點了我的穴道,我也不會告訴你的!”
六智大師搖搖頭,便是說道,“那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,我本來還想要留你一條活路的。”說著,他從袖口中拿出一包粉末,捻出一點,撒在了老鼠手中的茶杯裡面。
“現在給你兩條路,把豫津密卷告訴我,我放你一條活路,不然,你就去給豫津密卷陪葬吧!”
老鼠兩隻眼睛瞪得像是燈籠一般,眼神化作刀子一把一把的飛到六智大師的跟前,他咬牙切齒的罵道,“你休想,你一個和尚,居然想要殺人,平時那些仁智都是裝出來的吧?偽君子!狗東西!”
六智大師被這樣一罵,心中也是窩火,上前去就扇了老鼠一個耳光,然後惡狠狠的說道,“殺人又怎麼樣,我告訴你,要是今天你不告訴我豫津密卷的內容,我就弄死你,說到做到。”
因為憤怒,他的臉蛋顯得十分的猙獰,燭火跳動著,更顯得恐怖。
那一巴掌甩得不輕,老鼠的耳朵裡面嗡嗡作響的,嘴巴里面也是一陣腥甜,他吐出嘴巴里面的鮮血,然後笑著說道,“那你就弄死我吧,要是讓豫津密卷落在你的手裡面,天下才要大亂呢!”
六智大師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,伸出手去將老鼠的脖子掐住,額頭上的青筋盡數爆出來,“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,我告訴你,你想要死,我現在就成全你!”
說罷,他便端著那碗茶水就往老鼠的嘴巴里面送。
老鼠緊緊的閉著牙關,六智大師看他這個樣子,便是一拳砸在了他肚子上,趁著他吃痛張嘴的空隙,大半碗的毒藥已經送進了他的嘴巴里面。
“咳咳,你這個狗東西,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。”老鼠十分艱難的說道。
“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,放心吧,我不會這麼快就叫你死的,那點藥量還不足與叫你死掉,要是你肯乖乖的告訴我豫津密卷的內容,我還可以考慮給你解藥的。”六智大師得意地說道。
肚子裡面一陣一陣的翻滾,才一會兒的功夫,老鼠的頭上已經是疼得開始冒汗,卻還是緊咬著牙關說道,“你……做夢,我就算是……死,也不會把豫津……密卷告訴你的!”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既然這樣,那麼你就真的只能死了。”六智大師說著,又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包東西來,然後緩緩的朝著老鼠走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