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之前的青家還是依靠鳳家那邊有婚約才能堅持屹立在中間家族,現在,得罪了冷素心他們,其他家族才不會插手,也不會幫別人。
而正是看中了這一點,所以冷素心才敢這麼做,本來她是不想再生事端,但是偏偏有人上門找死,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。
“我本不想趕盡殺絕,但是你們青家實在欺人太甚,竟然幾次想要加害於我。”冷素心的長靈劍還未收起,劍尖還低著鮮紅的血液,映襯得她就像是地獄的修羅一樣,冷漠冰霜。
眾人面面相覷,不知道冷素心說得話是何緣由,青禾本欲再說話,卻被夜冷瞪了一眼,不敢再多說一句,生怕說完之後,直接下了黃泉路。
原本還氣焰囂張的青禾,此刻哆哆嗦嗦的,就連站都快要站不穩了,剛才夜的那一腳可謂是正中腳骨,她也只是靠著身邊的丫鬟才能勉強站著。
“先前讓你的婢女將我的繩索斬斷,讓我差點墜崖,再是出爾反爾輸了之後不將賭注交出來,然後這一次竟然還聯同他人,在我煉器之時打算讓我煉器失敗,這一樁樁,一件件,我可都還記得呢。”
冷素心越說越逼近青禾,之後又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,只有兩人聽見的話:“清清的那件事情也是你乾的吧,別激動,我可不打算這麼輕易饒了你。”
此話一出,青禾的臉色蒼白如紙,看著冷素心猶如看著殺神,踉蹌地差點跌倒在地,繼而想到她沒有證據,強撐著身體說道:“我知道你怨恨我,但也不要用這麼狠毒的手段汙衊我的清白!”
冷素心快要被她奇葩的思路逗笑了,早就料到她會死不承認,但她還以為自己會沒有證據之前,就擅自做這種決定?
“誰說我沒有證據了,我都還沒有說話,你這麼急切的想要插嘴,不會是做賊心虛吧?”眾人也覺得怪異,看著青禾的眼光有些懷疑。
“血口噴人!我家小姐怎麼會做這種事情!”丫鬟又來打抱不平,不過接觸到冷素心的視線,聲音越來越小。
“我想,青小姐應該認得這個吧。”冷素心拿出的是一方手絹,上邊還繡著杜鵑花,她甚至能看到丫鬟的身子一抖。
“就憑這麼一方手帕,就要給人知罪,冷姑娘莫不是來搞笑的吧。”青禾這個時候也只能死不認賬。
“大家再仔細看看,這上邊繡著什麼字?”冷素心這麼一說,有一個小姐懂絲帕,看到上邊有著一個小小的字。
那上邊儼然繡著“青禾”兩字,這樣一來大家是不信也不可能了,這證據確鑿,抵賴也抵賴不了。
“這上邊繡著青禾二字,這方絲帕不是你的,又會是誰的呢?”冷素心嗤笑著說道。
“胡說!這方絲帕上明明繡得是梅花,怎麼可能是小姐的名字!”青禾還沒承認,而她的丫鬟方寸大亂。
冷素心忽然笑了,又拿出了一方絲帕,那上邊赫然繡著的就是丫鬟所說的梅花:“哦,你怎麼知道這上邊繡得是梅花,而不是青禾,也就是你家小姐的名字呢?我記得我可沒有說是梅花。”
丫鬟這才知道自己已經中了計,很明顯,冷素心就是在套她的話,隨即辯解道:“我只是猜的,何況一條手帕也證明不了什麼!”
周遭的人看著就是不相信,冷素心沒有拿出真正的手帕出來,結果這小丫頭倒是知道真正的手帕上繡的是梅花,說沒有詭異之處,誰信啊!
“啪啪啪”冷素心拍了拍手掌,一副欣賞的神情看著丫鬟和青禾:“事到如今,你們狡辯還有什麼意義嗎?哦,對了,之前你們說懸崖那一件事情不是你做的。”
“那你們能不能解釋一下,青老爺子攻擊我的神識,而受的傷總歸不是假的吧?”她說得雲淡風輕,青禾和青家主的臉色頓時都變了。
李老和老頭子檢查了一下,青老爺子的神識被那個女人毀了,還沒完全清醒過來,加上大家也沒顧得上他,所以他還在原地躺著,李老是煉丹的,更是略通醫理。
檢視了一下青老爺子的情況,本來還緩和的臉色一下子就鐵青了:“如冷姑娘所說,青老爺子當真是被傷到了神識,而且他的靈力也所剩無幾,可見破神識之人能力強大。”
對於李老的說法,冷素心不自在地閃了閃眼,因為那個破神識的人正是那個女人,而且她也有份做這件事情,所以,難免也有些尷尬。
不過,她覺得那個女人下手太輕了,應該直接讓他受受罪,嚐嚐變成傻子的滋味,誰讓他剛剛也是想讓自己變成傻子。
要不是她謹慎,現在躺在地上傻笑形象大失的就是自己了,所以對於這種人,冷素心秉著不除掉會留有隱患的思緒,不過,這一次也有他好受的了,估計得躺好幾個月才能好了。
要知道神識恢復不必外傷,是要好些時日才能調養回來的,說到底,青老爺子也是被青禾和青老爺,以及自己的慾望給坑了,也怪不得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