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老的裁定,最是有權威性了。
現場的幾名醫生都動搖了,也不敢下百分百的準信,紛紛解釋:“咱解釋都是西醫的,但遇到黃老,自然就不一樣了,他說有解,就百分百有解。”
一聽到這話,婦科王主任不由得笑了。
危機接觸了一半。
陸越棠跟胡藕花領證了,就是合法夫妻,做婦科檢查再正常不過了。
尤其黃老這神來一筆。
妥妥的。
“那你們是在寧城…就,就…”老謝結結巴巴問。
都這份上了。
她還是添把火吧。
把輿論消滅掉,自然是最好的。
“老謝,我看你一定是腦子抽了,咱以後絕交,再別來往了。”顧宛如氣得要命,大聲呵斥。
“就是,就是,你們這群人是見不得我孫子孫媳婦好,全有病。”陸奶奶也道。
解釋那麼清楚了。
婦聯還不鬆口。
這是擺明態度要跟陸家作對?
陸越棠心口悶悶的,但臉色冰寒,冷聲道:“我對胡藕花同志一見鐘情,在她照顧我病情時,我一時情難自禁,沒把持住,我們有了夫妻之實。”
他說完,冷眼睨著婦聯幾位女同志:“請問,我說得夠清楚嗎?還要什麼證據來證明嗎?這種房中的私事兒,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探,不覺得越界了嗎?”
此刻他眼神裡的殺氣濃鬱。
冰寒刺骨的眼神掃向老謝一眾人時,染滿涓絕的凜厲和兇悍,彷彿下一秒就要化作狂獅暴怒了。
“夠夠夠,我們理解了,也祝賀兩位百年好合,放心吧,我們會公開釋出告的,把事情解釋清楚。”老謝摸了摸鼻子尷尬道。
“哼!”
陸奶奶上前,握住胡藕花的手,笑呵呵道:“孩子,咱先回家好好睡一覺,這一宿被關著押著,真不是人受的罪啊。”
顧宛如也走過來。
兩人一左一右,把陸越棠都擠到一邊,小心翼翼護著她,好像護著個瓷娃娃似的,一路帶著她出了婦聯的門。
“走吧,陸哥。”
沈浮白走到陸越棠身邊,喊了一聲。
昨天晚上,陸越棠說要開車去寧城,但車子開到半路出了狀況,兩人修車折騰大半宿,眼見天快亮了,陸越棠又臨時改主意,說要去找黃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