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亭月拍了拍閆情的手:“情兒,閆問昭的醫術有多厲害,我們都知道,若是她暗中給我們下毒,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。”
小不忍則亂大謀,安亭月現在只想先將孩子生下來。
至於閆問昭,還得好好想想才行。
可閆情不這麼認為,她私心裡覺得安亭月就是不在意她這個女兒,不在意她受過的那些委屈。
她現在眼裡只有腹中的孩子。
“而且我和你外祖母已經想好怎麼對付閆問昭了,不過還需要等等。”
安亭月接著說,閆情已經絲毫聽不進去,面露不滿。
但還是強壓著火氣,開口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安亭月滿意了,放低聲音道:“情兒,你要知道,不管怎樣,母親肯定會為你報仇的,閆問昭會付出代價。
安亭月情真意切的話,落在閆情耳朵裡,只有敷衍。
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,閆情沒再說什麼,轉移話題道:“母親,您說王爺和閆問昭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安亭月尷尬的笑笑,沒有回答。
此事事關重大,閆情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。
閆情對安亭月更加失望,臉上的笑容終究是撐不下去了。
安老夫人對待當年的事及其謹慎,幾乎可以說是毫無破綻。
閆問昭怎麼也查不到,心情不由得升起幾分煩躁。
而且沒過幾日,紅衣帶來訊息,說北冥瑾瑜遇刺,生死不明。
閆問昭一下子就慌了,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,心臟砰砰亂跳,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。
“小姐你彆著急。”紅衣見狀,忙開口安慰。
“王爺現在怎麼樣了?”閆問昭扯著紅衣的袖子追問,一股名為害怕的情緒包圍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