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日,安亭月一大早上就回了安家,面帶忐忑。
一見到安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將下人都趕了出去,緊緊抓著安老夫人的手。
“孃親,當年安亭柔的死莫非真跟宮裡有關?可這怎麼可能?”
“有什麼不可能的?”安老夫人眼中精光一閃。
“當年安亭柔不是跟你說過,她惹上了是非,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,她那個時候相識的人本就不多。”
“可是當年我給她下過毒,類似的事做的還不止一件。”
安亭月有些擔心,接著問道:“若是閆問昭查到我身上怎麼辦?”
如今的閆問昭,她實在有些畏懼,她現在只想早日把孩子生下來。
有了兒子,她在丞相府的位置才會更穩。
“你擔心什麼?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,還能翻了天不成?”
安老夫人不以為意,她能將安家幾代人玩弄於股掌之間,還會懼怕一個閆問昭?
“孃親,現在的閆問昭和以前不一樣了,您看看情兒,再看看我,她若是知道我們對她娘做的事情……”
安亭月不敢再想下去,唯恐閆問昭會對她腹中的孩子做什麼。
以閆問昭的醫術,讓她胎死腹中絕對不是一件難事。
“就是因為她暗中對付你們,我才不會讓她好過,而且這件事跟宮裡有沒有關係,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閆問昭相信。”
安老夫人完全不在意安亭月的擔心,自顧自的開口:“你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“你現在只需要顧好你自己腹中的孩子。”
“可是此事事關宮裡,尤其是還有可能和蓮妃有關,蓮妃可是王爺的母妃。”
安亭月忙道:“此事一旦傳出去,皇上和王爺都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這也是安亭月最擔心的事情。
“可現在他們不是朝著我們想要的方向去查了,而且若是閆問昭懷疑到蓮妃身上,她和王爺之間必有隔閡。”
安老夫人不屑的笑笑:“我倒要看看沒有了王爺對她的保護,她還能蹦躂多久。”
“我還是覺得不安。”安亭月撫摸著肚子,心裡的不安越發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