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收回目光,心中對閆問昭沒有了多少期待,這樣的人真的可以查出皇上病情嗎?
閆問昭跟著二皇子進了宮,徑直朝著養心殿走去。
卻沒想到在殿外瞧見了皇后帶著云溪,此時正在和皇上的護衛對峙著。
瞧著云溪帶著自己的臉,閆問昭還真有幾分不自在。
偏頭看了一眼二皇子,見二皇子臉上並未流露出吃驚之色。
閆問昭便知道,看來現在的情況是二皇子和皇后有意為之。
走近了,便能聽清皇后的話:“本宮是皇上的髮妻,還能害皇上?本宮一心擔憂皇上,只是想見見皇上的情況,你們如此阻本宮,莫不是有什麼圖謀?”
“皇后娘娘,請您別見怪,皇上昏迷前曾下令不見任何人,就算是皇后也不例外。”劉公公笑裡藏刀的開口。
若不是皇后,皇上怕也不會下這樣的命令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皇上這是防備著皇后。
皇后一聽這話更是氣的牙癢癢,皇上如此防備著她,莫不是真要把皇位給北冥瑾瑜?
“皇上已經昏迷數日,御醫這麼久了都沒有看出個好歹,本宮又怎麼可能會不擔心?便找來了安澤王妃看看皇上。”
皇后深呼了一口氣,好不容易才將心中的怒火平緩:“安澤王妃的醫術,可是皇上親口稱讚過的,若她出面,定能治好皇上。”
這段時間過去,皇后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,皇上遲遲不醒,對她來說已經不再是一件好事。
而且皇上若真有些好歹,皇上的暗衛到時候拿出冊封北冥瑾瑜的聖旨來,就算是如此北冥瑾瑜失蹤,二皇子登位都會顯得名不正言不順。
皇后必須要想法子看看皇上的情況,閆問昭便是最好的人選。
“皇后還是不要為難老奴了,老奴若是讓您進來了,等皇上醒了怕是會要了老奴的命。”劉公公一臉堅持。
劉公公自幼跟在皇上身邊,向來清楚皇上對皇后的忌憚,眼下這種情況,自然不會輕易鬆口。
二皇子見狀快步上前幾步冷笑著開口:“既然你這奴才不識抬舉,那就別怪我們了。”
“殿下這是何意?莫非還要強闖養心殿不成?”劉公公的臉色冷了下來。
二皇子冷哼一聲,說道:“父皇昏迷多日,這老奴卻一直不肯讓我們見父皇,怕是想要挾天子以令諸侯。”
“老奴跟在皇上身邊多年,其忠心日月可鑑,二皇子此言可是折辱了老奴。”劉公公固執的守在殿門口。
二皇子見狀看向了皇后:“母后,依兒臣看這人就是有問題,不如我們闖進去看看,若是父皇有個好歹,可如何是好?”
皇后點了點頭:“本宮亦有此意。”
“皇后娘娘,你們是要違抗聖旨嗎?”劉公公笑著看向皇后,眸底滿是冷意。
“本宮這是擔心皇上,本宮與皇上夫妻二十幾年,眼下皇上昏迷在床,你們卻攔著本宮不讓本宮見皇上,其心可誅。”
皇后冷冷的丟下這句話,揮了揮袖子:“今日本宮是一定要進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