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見過令公子,我沒辦法斷定,不過我可以說,若是我都沒辦法醫治的話,世上應該就沒有人可以醫治了。”閆問昭回道。
慕容肆眉頭皺成了一團,打量著閆問昭,遲遲沒有下定決心。
“我聽說令公子幾個月後,便是十五歲生日了,你當真要白髮人送黑髮人?”閆問昭接著開口問道。
輕風見狀,含笑道:“而且就算是讓她看看,二少爺也不吃虧。”
“好。”慕容肆終於鬆口:“那就勞煩這位公子來府上,看看我兒子的情況。”
閆問昭勾唇:“那就說定了。”
次日,閆問昭便做好準備去了慕容家,一進入慕容家的宅子,閆問昭不免深受震撼,慕容家是真有錢!
亭臺樓閣,應有盡有,就連地面上鋪的都是上等的大理石,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層層光芒。
走進一處名為“浮曲閣”的院子,閆問昭便見到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在讀書,旁邊坐著一位風韻猶存的美婦人。
隔得近了,閆問昭便看的更清楚了,少年低著頭看書,眉間氣宇軒昂,眼睛上蓋著兩扇睫毛,如湖水般深邃的眼睛,略有些單薄的唇一張一合的,時不時輕咳兩聲。
美婦人看起來應該有三十多歲,臉上沒有絲毫的皺紋,只有獨特的風情,一雙眼眸,,傲然如凰,怎麼看都該是遨遊九天的鳳凰才是。
這二人一下子就能猜到他們的身份,就是慕容肆的母親白姨娘和兒子慕容清月了。
白姨娘正如輕風說的那樣,一看就不是普通女子,只是困在慕容家做個姨娘,實在是可惜了。
“父親。”慕容清月放下書,走過來緩緩行禮,看了一眼閆問昭,收回了目光。
閆問昭用儲藥所掃描了一下慕容清月,陷入思考,看來確實是有些麻煩。
身子因為早產弱就罷了,居然還有先天性的心臟病,怪不得每人能治好。
“他就是我的兒子慕容清月,你若是能治好他,你想要什麼,我都可以給你。”慕容肆一見到慕容清月那張蒼白的臉,便是一陣心疼。
“肆兒,你的意思是?”白姨娘聽到這幾個字,話都有些不會說了。
“父親,我說過很多次了,聽天由命,你們別再為我操心了。”慕容清月苦笑一聲,這些年,他已經習慣了。
“你這個小朋友,沒想到說話還像個大人一樣。”閆問昭忍不住笑道:“你不怕死?”
“你也不比我大多少。”慕容清月反駁道:“怕死有什麼用?難道我怕就不用死了?”
“或許你求求我,就不用死了。”閆問昭莞爾一笑。
慕容清月並沒有因為閆問昭的話多高興,反倒是一邊的慕容肆和白姨娘急了:“你真的能救他?”
“把這個吃了。”閆問昭遞給慕容清月一粒白色的片狀藥物。
慕容家三人皺起了眉頭,這是什麼藥?他們怎麼都沒有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