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閆老夫人慌忙解釋。
閆問昭擺了擺手,打斷了閆老夫人接下來的話,直接道:“沒有時間了,祖母,下決定吧。”
“母親,你別任由她胡鬧,這事鬧大了就是一屍兩命。”
安亭月自然是不願意閆問昭進去的,忙阻止道:“專業的穩婆和大夫都解決不了,她一個女娃能做什麼?”
“看起來母親似乎很害怕我進去救人?”
閆問昭衝著安亭月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道:“我說了,我願意為其負責,難道還不夠?”
“你……”安亭月咬緊了牙根,突然露出笑容:“行,隨你,只要母親樂意把自己孫子的命交給你,我沒意見。”
拖延了這麼久,田氏也快不行了。
閆問昭進去只會給自己惹來麻煩,她樂得看戲。
“你去看看。”閆老夫人終於鬆口。
閆問昭應了一聲,快步進了房間,閆老夫人見狀,臉都急紅了。
現在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閆問昭身上。
等到閆問昭進去的時候,田氏已經奄奄一息,好像下一刻就要斷氣一樣。
這副模樣倒是和她查到的安亭柔當年的模樣很是想像。
把完脈後,閆問昭拿出銀針刺激了幾處最為關鍵的穴位,又給田氏餵了藥材。
折騰了好一陣,田氏才終於是有所好轉,身子動了動,眼睛都睜開了。
接生婆一看,心下一喜:“還真是神了,郡主好手段。”
“她有力氣了,繼續。”閆問昭起身,鬆了一口氣,視線落在了房間裡。
田氏和安亭柔的不同,似乎並沒有被下藥。
難不成當年的事還有別的隱情?
田氏繼續痛的大叫,閆問昭並不在意,叫的越狠才更安全。
外面等著的閆老夫人面露激動神色,搓著手,終於有些放心了。
一旁的安亭月聽著叫喊聲,面如菜色,閆問昭居然真的將人救了。
該死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