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問昭抬頭看向北冥瑾瑜:“這不過是一面之詞。”
“他不會撒謊騙我。”北冥瑾瑜肯定道。
他一直相信蓮妃不可能真的那麼狠心,所以查到慕飛白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,便趕了過來。
“證據呢?”閆問昭反問一聲。
“只要能確認此事,證據很快就可以找到。”
主要還是此事過去太久了,知情人本就沒有幾個,尤其是在世的。
所以就算是他查起來,也需要些時間。
“害死丞相夫人的人另有其人,只需要查下去,一切就會水落石出。”
北冥瑾瑜頓了頓,上前拉住了閆問昭的手:“你願不願意相信我一次?”
“王爺,當年你不過是個孩子,就算我相信你也沒用。”
閆問昭移開視線,堅定的開口,並沒有因為慕飛白的話有所動搖。
“對了,我想起一件事情,當日我在丞相府的門口看見了一個行跡詭異之人,但我當時並沒有多想,直到丞相夫人出事的訊息傳出來。”
“我本來想要查一下此人的,但娘娘將我趕出了京城,我便沒有再查下去,或許你們可以從這個人入手。”
慕飛白走到一旁,拿過毛筆,畫了一張畫像遞給了閆問昭。
閆問昭接過之後一看,愣住了,這人怎麼這麼眼熟。
“這是安老夫人身邊的那個護衛?”閆問昭恍然大悟。
“不管怎麼樣,我還是很感謝王爺和慕公子,這些事情我會自己查下去的。”
“阿昭……”北冥瑾瑜面露不滿。
慕飛白見狀,有眼力見的開口:“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,你們應該有話要談,我就先下去了。”
“這件事不用你操心了。”閆問昭的語氣有些許的不耐煩。
“你在意的到底是你母親的死與我母妃有關?還是你只是想離我遠遠的。”
沉默許久的北冥瑾瑜突然出聲問道,聲音低沉,讓人分不清是喜是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