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麼回事?安澤王怎麼會抓了我們的人?我們向來和安澤王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安軒王也就是朝陽郡主的父親,在得知手下的人被北冥瑾瑜帶走後,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。
莫不是他做的事被發現了?
“屬下覺得,很有可能跟郡主的矛盾有關。”護衛開口猜測道。
“呵。”安軒王聽到這話,忍不住冷笑。
“他北冥瑾瑜真當整個京城都沒人治得了他了?”
他還沒有去找閆問昭的麻煩,北冥瑾瑜倒是先跳出來了。
護衛忙道:“王爺放心,被抓走的那些人,他們的家人都控制起來了,他們知道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。”
縱使是這樣,安軒王還是心裡難掩不安。
“本王讓你查的事,你查的怎麼樣了?”
安軒王到底是安軒王,並沒有過於糾結此事,不過片刻就調整好了心情。
“暫時還沒有訊息。”
“璇兒說她是因為發現了安澤王與長寧郡主之間的秘密,才會被害成這樣,莫不是就是因為這,安澤王才針對本王?”
安軒王緊皺著眉頭,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。
若真是這樣的話,他豈不是抓住了北冥瑾瑜的把柄?
只可惜,其餘的,她都不願意說,安軒王也沒有辦法。
“繼續去查,和丞相的大女兒接觸一下。”安軒王想了想,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護衛應了一聲退了下去,徒留安軒王一個人在原地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不過兩天的時間,北冥瑾瑜和閆問昭便到了目的地。
經過這兩天的相處,閆問昭對北冥瑾瑜的防備性,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減弱了。
等到了地方,閆問昭和北冥瑾瑜第一時間去了一處酒樓。
接待他們的是一個不足三十歲的男人,長相很妖孽,眉宇間雖然有了幾絲細紋,但還是能看得出來曾經的絕代芳華。
而且細看之下,似乎還能看出與北冥瑾瑜有幾分相似。
“你這麼個大忙人,還有空來我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