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起初是如何想的,結果已然成了定數。
在胥夜用陰冷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時點了點頭,“周怡屆時恭候大駕。”
說完,也沒心思勸解她了,轉身飛身回比武臺,同裁判點了點頭示意。
見她飛下飛上的裁判,也不敢有不耐的會意點頭道:“此輪比試天就是勝!”
待裁判說完,周怡便緩步下了臺,自始至終,沒有回頭再看胥夜一眼。
好似從未將她放在眼中一般。
悠悠走到臉色各不一樣的少年人身旁,嘴快的魚和璧同晉楚漪,就搶先開了口。
“你這回怕是攤上事了。”
“你怎麼這回出手沒收著點力?”
前一句是魚和璧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嬉笑;後一句是晉楚漪誠心的疑問。
周怡冷眼瞥了眼魚和璧,目光掠過他放在晉楚漪臉上時,已是一派死水。
“我沒想到她這麼弱。”
本就不敢攙扶胥夜,只能沉默垂首不看她,靜待她離去,靜如死水的廣場上,這一聲算不上高揚的淡漠聲音,清晰又悠長的在眾人頭頂悠揚。
魚和璧同晉楚漪對視一眼,面色皆是想笑又不敢笑的糾結。
垂著眼還想說什麼的周怡,久等不見兩人回話,抬眼見著兩人這糾結不已的神情更是疑惑。
轉眼看向身後,便見那不知為何還未離去的胥夜,見著她回頭,眼神如刀盯著她,揚聲道:“周怡,你給我等著!”
說完,猛地轉身,似要大步離去時,卻又因步子牽扯到了傷處,打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。
這接二連三的出醜,讓胥夜臉色黑如玄鐵。
她一把推開身邊小心翼翼迎上來要扶起她的人,心底咬牙切齒念著周怡的名字,暗暗咬緊後槽牙,繃緊臉踉踉蹌蹌走出了人群。
周怡眼望著她背影消失,才回過頭來看著魚和璧道:“我說的是真的,你先前給我那番暗示,我不知你是在調笑當了真。”
晉楚漪這才理解她此前為何會那般說。
原是理解的語境出了差錯,讓她鄭重其事當了真,一出手就沒有掩藏實力徐徐圖之的想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