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楚漪斜眼看她,“我才不信,還沒什麼好說的,你兩相處氛圍都變了好嗎?”
周怡倒不覺得,“只是說開了一些事,信任度比之以往高了一些,作為生死與共的盟友,這本就是應該的。”
“你就忽悠你自己吧。”晉楚漪不屑道。
周怡沒有表示,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情。
晉楚漪見此又起了勁,“關於那位管先生的事,他同你解釋沒有?”
解釋?算是有吧。周怡這般想便點了點頭。
“哎,怎麼說的,他們兩人之間沒什麼事吧?”晉楚漪擰著眉斟酌問道。
周怡聽聞這句話,也不知該如何回答,索性道:“我不清楚。”
“啊?你不清楚還算哪門子的解釋啊?”晉楚漪驚訝道。
周怡想了想,平聲道:“這是他的私事,他本就沒必要向我解釋,我只要知曉這件事,不會影響我同他的結盟便好了。”
“你這是騙著騙著連自己都信了?”晉楚漪還是不信。
周怡對於她這種型別的問話,依舊沒有回答的不置可否。
實則,她心內是覺著,不管這段關係,是否起了些許兩人不能預料的變化,他們兩人,或許只是她,絕不會在這段時間裡,將此事攤開來說。
便是真正要理,也當是這段交易婚姻的期限到了過後,再去談論。
她不喜歡,一件事裡摻雜過多不必要,對這件事無益的情緒。
沒有再同晉楚漪深聊,開口另起話頭吸去她注意力,未多時,幾人都回到了同在江南境的書院腳下。
讓千機衛隱蔽自身散去,幾人開始了闊別已久的徒步登山。
天武書院門規有一:若是無有緊急事宜,在進入書院的飛雲梯上,不可使用飛行手段。
定下這規矩的人是怎麼想的,他們不知道。
他們只知道,不管是什麼修為,爬著飛雲梯,都是勞心費事,卻又不得不爬。
晉楚漪低聲有一句沒一句吐槽著,周怡含笑聽著,倏然察覺身邊同樣含笑的少女驀地僵住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