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說什麼?我沒聽錯吧?太猖狂了吧。”
“同是築基期,她憑什麼能說出這樣的話?真是個狂妄無知之徒!”
“大師兄打服她!”
這一聲出現,而後都是齊聲這般喊道。
看臺上那邊,一直沉默無言的元白尊人在此時也開了口,同谷安道:“你這徒弟,我喜歡。”
暮烏出局的原因他看在眼裡,事後責罰少不了,但也認同了他的眼光,確實有讓暮烏折服的本錢。
谷安得意一笑,“我看中她,就是因為她夠狂。”
這兩人一番稱讚,讓身旁其他院系老師不解皺眉。狂傲難道是什麼不可多得的品性嗎?
臺下義憤填膺,臺上聽得這話的三人,卻滿臉凝重。
他們是看過周怡動手的,知曉她那好似取之不竭的靈力存在。
他們若是一個個上,根本沒有可能豪過她,若是真的要鬥,確實應該合力先將她推出局。
三人對視一眼,達成共識,靈力齊發,噴湧而出。
臺下眾人不解,成名已久的他們,為何對口出狂言的她這般正視,不惜背上以多欺少的汙名,也要合力動手。
但瞬息又說服了自己,認為他們也如臺下的眾人一樣,怒不可遏,不惜背上罵名也要轟她出局。
瞬時吶喊聲又起。
“周怡出局!”
“對,周怡出局!”
“……”
臺下振臂高呼,周怡神情冷漠毫不在乎。
一株株需要兩人合抱的荊藤拔地而起,交纏著擋在周怡身前,被轟擊打碎又再生出,周怡如履平地地走在藤蔓上,越近三人。
而她身前的藤蔓,就如一堵無限再生的城牆,護著她自始至終未有破碎到露出她的面容。